白青雲用一隻烤乳豬和一木桶的紅酒才哄好火火,恰巧這時候謝舒兒端著熱水過來。
看著火火眼中未來得及收回的狐狸淚,巧笑著說道:“火火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她走過去將白青雲懷中的小狐狸接過來,又叮囑白青雲:“我抱著她把,這會兒還沒有到正熱的時候,早晨還是有些涼,你去好好泡泡解解乏。”
“好。”白青雲卸去懷裡的重量,就想趕緊去脫去這一身有味道的衣服:“火火沒啥事,就是昨晚吃肉喝酒的時候沒叫上她,心裡彆扭呢!你要是累了就把她放在沙發上就行。”
“沒事,火火身上軟軟的,比做的玩偶都要舒服,不累的。”
謝舒兒看著白青雲走到隔壁單獨的小浴房後,就也輕聲哄著。
她不會跟火火對話,但經過火火這段時間在白家生活的日子,她也學會了怎麼安撫她是最舒服的。
果不其然,在謝舒兒不知道多少次的撫摸(蹂躪)下,火火舒服的眯起眼睛睡著了。
她將火火放在床上,白青雲昨晚沒有回房間睡,但床上打開的被褥還是不難猜出這是誰所為。
火火體熱,不需要將她蓋上被褥,而是睡在柔軟的被褥上。
她輕柔地放下來,確定沒有驚醒對方,這才放心轉身離開。
算算時間,雲兒應該快要結束了,她也可以去準備沐浴。
等到兩人重新梳妝打扮好,已經是半個時辰過後。
謝舒兒幫白青雲梳了個好看的發髻,有些不放心:“雲兒,你說小焱昨晚喝了多少啊,到現在也沒醒,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應該不會吧!她習武後身體好了很多,新陳代謝也快,喝的也不多,也興許是她年紀小,之前經常早起早睡,昨晚睡的晚起的也就晚了些。”
她說完應景的打了個哈欠:“你看,我這睡了起來也是哈欠連天的,這喝酒睡覺啊,真的不舒服。待會午間的時候,一定好好補補。”
謝舒兒不知道白青雲說的新陳代謝是什麼意思,但經過她的字麵理解和白青雲的分析,心中也安心了不少:“我們收拾好了再去看一眼她吧,免得她醒過來頭疼喊不到人。”
等到了房間門口,兩人這才驚覺,小焱已經醒過來,而且已經有人先她們一步來照顧。
“娘!”
“夫人!”
齊聲喊人聲音,讓坐在床邊原本擔憂的人轉過身來。
隻是先一步轉身的,是白母身上難掩的怒氣。
離的最近的小焱還是被嚇到,她怯生生地頭一次喊了聲“娘”,見白母的眸子閃動地看著她,她壯著膽子繼續說道:“對不起,是我偷喝酒的,舒兒姐姐和雲姐姐她們都不知道。”
她低著頭,誠心認錯的樣子還是觸動了在場的人。
白母的目光還是瞪了一眼白青雲兩人,隨後沉聲卻帶著溫柔的節奏:“小焱既然知錯,也該知道知錯也要認罰的道理,莫不是這天下人做錯事都用一句道歉就可以揭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