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雲無奈,緩慢地提起千斤重的雙腳,嘴上卻回答的極快:“好好好,娘,我剛才就是一下子晃了神,彆去奶奶那裡告狀,我保準今日就將自己的名字繡完。”
她抱著白母的胳膊就往外麵走,嘴上還不忘小聲嘟囔道:“就會學那些酸儒夫子告狀!”
白青雲走了,隻留下落寞的身影在小院儘頭的拐角處。
小焱憋了許久,不確定地天真問謝舒兒:“舒兒姐姐,為什麼感覺雲姐姐被妖精上身了?”
謝舒兒憋笑搖頭說道:“你雲姐姐這是被夫人……拿捏了!”
她想了許久,才想起昨晚雲兒跟自己說的這個詞,應該沒有用錯吧?
不過這個問題注定得不到證實,謝舒兒牽著小焱回到房間,準備早點完成今日的任務,也能早點將落下的課程補回來。
白父白母的小院裡。
跟白青雲小院中的景象完全不同的是,白母在小院的空地上種滿了各色的鮮花,通往各處房間的通道用碎石子在底下做裝飾,表麵又被修整的光滑。
鮮花的布局也很有講究,每一扇窗戶推開,風帶起院中的花香穿過窗台,都能吹進房間裡。
不管是躺在床上,坐在沙發上,或是在書案前……都能聞見滿屋的香氣。
白青雲坐在沙發上,心情跟前天晚上完全不同,此刻更是感覺這嬌臀之下有千萬隻螞蟻和細針在作亂,讓她不能安坐。
繡帕上的圖案將將繡了一個連綿的筆畫,白青雲就開始如坐針氈,左右搖擺起來。
書案前安坐的白母手中的賬冊已經翻了幾頁,得益於白青雲傳授的算法,如今的賬冊算起來不僅省去了大量撥弄算盤的時間,更是簡潔明了,一目了然。
白父今日一大早就去村裡議事,她也需要趕緊將家裡的賬目算清楚,方便到時候出資建設蜂窩煤廠。
隻是剛剛放下賬冊,就看見白青雲那不忍直視的癱姿,她隻好起身坐在女兒身邊:“幺兒,可是有什麼不會的地方?”
白青雲的名字並沒有什麼難度,也不用專門鑽營什麼繡法,隻需要按部就班繡出來就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繡出來的作品好看與否的問題。
白母知曉如此,還要去問,自然是知曉女兒安坐很難,想聊幾句撫慰一二。
隻是過去無話不說的女兒,今日麵對母親的主動談話卻是罕見的止住聲音。
白青雲默不作聲的拿起繡帕和針線,無視白母的聲音,嘟著嘴巴默默開始繡名字。
隻是時不時那小嘴中都能溢出些吸氣聲。
“嘶~”白青雲因為用力過猛食指被針頭戳破,幸好針頭較鈍,沒有刺穿,隻是覺得有些痛楚。
“嘶~”她又因為在刺繡中走神而刺穿右手的指側處,可是這次刺痛的地方是在有些嬌嫩,一下子就看見帶著些深紅的血慢慢彙聚,形成大大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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