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道友,昨夜老朽以聽風陣,知曉丁屏道友跟袁華所謂失蹤的真實情況,他們哪裡是失蹤了,那袁華分明是個邪祟”
梁海順低聲將他昨晚聽到看到的一切,細細說給了幾人聽。
在這個過程中,赫連鹹還時不時補充點細節,顯然昨晚發生的事情,他也全程目睹。
也就是郭巧蓮瞪著未被世俗汙染的清澈眸子,似是對昨夜之事一無所知。
蘇青聽這二人說的詳細,也知曉自己之前是小看了這兩人。
想來也是,他們都是煉氣巔峰的散修,又同是陣法師跟煉器師這等豪富職業,在白雲坊市混了這麼多年還未出事,手段自也是不缺的。
待他佯裝不知,配合著郭巧蓮,乖乖的聽完兩個老道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完後。
那梁海順眸光隱晦的瞥了仿若無事發生般的冷鳳祥一眼,對著幾人低聲道:
“根據老朽的推測,冷鳳祥怕是在身上烙印了邪文,可能暫時還能壓製住,但若是氣血不夠邪文吞的,他隨時都有可能化邪。
此行他跟著我們一起,估計求的就是那血蓮果,以此果重塑根骨,並嘗試將邪文逼出體外!”
“真有人這麼狠?敢把邪文烙在身上?”
蘇青隻想過那冷鳳祥或是邪祟所化,或是能操縱邪祟,但卻沒想到他竟是敢將邪紋烙印在身上。
他真勇啊,我連多看一眼邪紋都不敢的啊!
咦,轉念一想,他烙印邪紋在身,我好像也烙印了道天紋在身?
“聽說這位冷道友,以往不過是一體修世家的仆役,不知怎的得了靈紋師的傳承。
而後彆人不敢往身上整的符文,他都敢往身上弄,那體修世家被其滅門,幾年前,他才來到白雲坊市。
常在河邊走,終是出了事,估計不小心著了邪祟的道,誤將邪紋當成道紋烙在了身上!”
赫連鹹因在坊市開了鋪子,對坊市的這些老人們,比梁海順等人更為了解,補充說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