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高照,鳥語花香。
初夏的早午間,空氣裡總是充斥著一種莫名撩撥人心悸動的氣氛。
“咕咕咕咕~”
郡主府南的沁園內,一顆杏樹枝頭上,兩隻杜鵑互相依偎嬉鬨著。
枝頭下不遠處,羽林衛統領【千手】的房間內,也有兩個人黏在一起,少女坐在男子懷裡,臉色有些微微潮紅,一雙纖細的柳眉顰蹙不定,像防蚊子一樣,時不時就拍開某人到處亂摸的大手。
“秦琅!你有完沒完了?”
“沒完,完不了。”
這事兒還能有個完?
秦琅老實巴交地搖搖頭,講道理,這種事怎麼可能完的了?
並且嚴格來說,就他目前跟堇兒小打小鬨的幾下,彆說完了,連個開始都算不上。
而如果要問秦琅什麼是開始。
那就不得不讓他回憶起與某宗主雙修的日子了…
……
所謂食髓知味,對男女都一樣。
秦琅自從那一日…不…那十日以來,其實每天晚上都會隱隱有些那方麵的躁動。
之所以能克製那些“不正經”的衝動,完全是秦琅出於對各種“正經事”的重視。
比如當前最正經的事情,就是跟自己的另一個女朋友蘇銀瓶和好如初。
因此在這種本來就夠“隱忍”的情況下,讓秦琅放過可以“捏捏抓抓摸摸”的機會,那是不可能的。
……
於是,就這麼又頂著少女的連拍帶推和欲拒還迎,家丁秦琅最後也是強行雙手齊下,然後將千手大人吻了個暈頭轉向,雙目盈盈,心兒砰砰亂跳。
“秦…秦琅…”
“堇兒…”
有一說一,秦琅何嘗不想當下就把給懷裡的乖嬌娥給辦了。
奈何天時地利不到位,人再和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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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這麼溫存過後,兩人的火苗也漸漸平息下來,秦琅也詢問了一些顧堇的情況,這才得知原來在自己做家丁期間,顧堇也並不是每天在屋子裡看書。
人家畢竟是正經差人,是有差事的。
“所以這幾天,你其實都有外出?”
“嗯。”
“去乾嘛?”
“殺人。”
“……”
聽到少女口中風輕雲淡地說出【殺人】二字,輕易的就像吃飯睡覺一樣,秦琅一時間還真有些久違地不適應。
也是,跟女朋友身份的堇姑娘待久了,的確會慢慢淡化她作為一個暗衛刺客給自己的感覺。
而顧堇雖然是日常跟在蘇銀瓶身邊,不過【差事】一般都是女帝那邊派來的。
“怎麼一回京城就開始殺人了?”
“聖上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細說。”
“揚州仙災後,攝政王以‘皇帝閉關不便出行’為由,第一時間前往揚州‘體察民情’……儀仗規格方麵略顯僭越也就算了,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鬨的太多之後,如今陛下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主要是攝政王此行,實質上頗有踩一捧一的性質,就是…”
“就是對揚州百姓和大小官員如春風般溫暖,同時陰陽怪氣旁敲側擊地暗示寶寶…呃…當朝女帝不太行,不關心災情?”
秦琅一下就明白顧堇的意思了,其實這種手段也很常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