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郡主閨房內。
“阿嚏——師姐,等…等一下…”
“唔~…怎麼了啊?”
南宮琢香汗淋漓的嫵媚臉蛋兒上滿是酡紅,鬆開了咬在秦琅肩膀上的兩排牙齒,玉手依舊摟著秦琅的脖子,眼神朦朧而疑惑地望著秦琅:
“要換嗎…”
“換什麼?”
“我上你下?”
“……”
秦琅發現了,天合宗主…準確說是前宗主,南宮琢,這個人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基本滿腦子都是那方麵的廢料。
“待會兒再換。”
“哦…”
“我隻是忽然感覺有點兒不安…要不我們果然還是換個地方吧,要是一會兒銀瓶回來了…”
“誒呀放心吧,本座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清楚,整個郡主府都在本座法眼之內,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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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四寶齋。
隻能說事情發生的真的很突然。
至少表麵上看是這樣的,畢竟這背後,蘇鈺盤情緒的積累,蘇銀瓶是看不到的。
所以當妹妹在自己麵前直言喜歡自己的男朋友的時候,蘇銀瓶整個人是真的有種由內而外的不知所措。
而且是字麵意義的不知所措。
沒有憤怒,沒有傷心,因為在秦琅剛回京的時候,蘇銀瓶早就憤怒過了也傷心過了。
而那個夜晚的一巴掌,蘇銀瓶也把這些同樣的情緒,都朝著妹妹發泄過了。
因此,當蘇銀瓶看到女帝強撐著堅韌的氣場,眼底卻努力壓抑著泫然欲泣的神采,說出“朕喜歡秦琅”的時候,有些呆愣愣的蘇銀瓶心中滿是疑惑。
疑惑的是:“我妹妹喜歡我的男朋友,我該怎麼辦?”
“姐姐…銀瓶,你知道朕有多羨慕你嗎?”
“羨…慕?”
稍微緩過勁兒之後,蘇銀瓶茫然地望著妹妹:
“羨慕…什麼?”
“羨慕他對你的感情!從朕當初一開始遇到秦琅,他心裡就一直惦記著你!包括後來在揚州,直到朕的身份暴露以前,他看朕的眼神,對朕說的話,對朕做…做的事……朕每每想到,那些讓朕漸漸對他動心的一切,前提都是他把朕當做了你,朕就…就…”
女帝說到這裡的時候,一隻玉手已經忍不住地按在心口:
“…朕知道,對他動心,本來就是朕先對不起姐姐你,可朕又有什麼辦法!喜歡就是喜歡!哪怕從朕認識他的第一天起,他就在一直念叨著回京找伱,朕也還是喜歡他!”
“鈺…鈺盤,我知道了,你先冷靜…”
蘇銀瓶從未見過妹妹這個樣子。
沒有到歇斯底裡的程度,可雙肩的顫抖,絕對是女帝不會在外人麵前展露的。
而女帝的思緒似乎也有些混亂起來,自言自語一般地繼續道:
“朕對不起姐姐…仙災的時候,朕又對不起他…可朕明明是那麼在意姐姐,那麼在意他的…嗬…現在朕想過了,朕覺得奔雷說的對,身為皇帝,明明都坐擁天下了,憑什麼連一個喜歡的男人都不能說要就要……銀瓶…對不起,就算還要繼續對不起你,朕也…”
啪…
“鈺盤!”
“?”
女帝後來的話已經跟夢囈似的了,於是蘇銀瓶直接上前牽起了妹妹的雙手。
蘇鈺盤緩緩抬頭,這才發現眼前的景象稍微有些模糊。
郡主的動作算是很及時,剛好沒讓女帝真地哭出來。
接著,蘇銀瓶就唇瓣兒一咬一咬地盯著蘇鈺盤看啊看,看了許久。
蘇鈺盤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反正也就由得她看了許久。
一時間,兩個人看上去,居然就像是普通人家的一位姐姐在默默地安慰妹妹一樣,不說的話,沒人會想到這是當今大周地位最高的兩個女子。
最終,盯著女帝看了半天的蘇銀瓶,忽然雙手一摟,將蘇鈺盤擁了過來。
“傻丫頭…怎麼比我還傻…”
“姐姐…?”
“喜歡哪個男子…這種話…要說就去對那個男子本人說,對我說什麼…”
“誒?”
這回,輪到蘇鈺盤懵逼了。
女帝此刻不能完全理解姐姐話裡的意思,但就是覺得…剛剛都還能忍住的淚珠兒,現在卻怎麼也忍不住了,就像個小女孩兒哽咽地一邊喊著“姐姐”“姐姐”,一邊趴在蘇銀瓶的肩頭哭起來…
……
“嘶!”
“?”
與此同時的郡主閨房內,已經不知道被榨了幾回合的秦琅,沒由來地一個哆嗦。
“怎麼?牙齒碰到了?”
“沒…”
秦琅低頭看了看妖嬈的南宮琢,喃喃道:
“就是忽然莫名一陣心疼…感覺沒啥興致了…那啥,師姐,也差不多了吧?”
“什麼就差不多了,這才哪兒到哪?”
南宮琢掐指一算:
“從我們分彆算起,按照每天兩次補上的話,應該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