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看著麵前忽然探身過來的那張完美俏臉,蘇誠索性把心一橫,直接化被動為主動。
兩唇接觸的瞬間,反倒是比比東整個人都僵住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然後,柔軟的唇齒被輕鬆撬開,衣衫件件滑落。
他們的位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後麵的臥室之中。
蘇誠輕撫著她的脊背,指尖掠過全身,於峽穀與丘陵間反複流連,然後又在高聳的峰巒上麵停留徘徊,時輕時重地不斷揉捏……
很快,汁水便充溢甬道,順著腿間肌膚流淌……
當兩個人真正結合,同時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歎。
蘇誠的理念,向來都是對其他事情可以將就,但陰陽大道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應該以最認真專注的態度去完成傳宗接代的重要使命。
在這個過程中,在他的不斷撫慰下,比比東的神智也逐漸從混亂狂躁中舒緩過來,理智重新占領高地。
當年她以第二武魂噬魂蛛皇,完全吞噬掉武魂殿前任教皇千尋疾開啟羅刹神考的時候,便來到過這裡一次。
不過很快,她便感覺到了些許不對。
雖然蘇誠並不在意,也依舊感到有些疑惑。
她所寄身的第二武魂之中,淡淡的濕性能量波動如波紋般浸潤而來。
不過,懷中比比東的精神之核,絲毫沒有因此覺醒的跡象。
隻是相比阿銀,他對這種能量卻要熟悉得多,赫然便是現實中比比東特殊水魂的衍生力量,兩者的表現形式雖有偏差,但本質卻近乎相同。
在山壁周圍,還環繞著一條蜿蜒曲折的細窄河流,呈現出詭異的暗紅色,像是已經開始**的血液在其中流淌。
隨著這些微弱的能量持續湧入,第二武魂的力量性質似乎也發生了某種質變。
她的情緒忽然變得有些失控。
他還來不及細想太多,隨著兩人同時抵達歡愉極致的那刻到來,濃鬱的紫黑色濃霧憑空湧現,強烈的空間波動出現在房間之中。
蘇誠溫柔地放下懷中昏迷過去的比比東,將她的衣衫合攏整齊,這才轉身站起,看向那個麵目青紫的醜陋人影。
“嘖嘖……”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比比東第一次進入羅刹秘境了。
感受著自己愈發不堪的身體狀態,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個青年身影。
痛苦、愧疚、悔恨、羞恥……種種情緒如浪潮般洶湧而來。
蘇誠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道“不要分心,不要多想,以後我會永遠陪著你的……東兒。”
而作為一個純粹且執著的攪屎棍,哪裡有修羅神力存在,哪裡就有羅刹傳承的影子,所以她的傳承秘境,可以從很多地方開啟進入。
下一刻,便與蘇誠一同墜入了一片陰森幽暗的峽穀之中。
神念、神力、真力、靈魂之力在這個瞬間彼此碰撞,比比東竟直接昏厥了過去。
“閉嘴吧,惡心的老雜碎。”
不高的天空中,籠罩著厚厚的鉛灰色雲層,令整個環境壓抑至極。
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感受著那淡淡的溫熱吐息,比比東的身體一陣戰栗。
這個時候,蘇誠自己也感覺到了體內發生的變化。
濃烈的紫黑色濃霧彌漫其間,混雜著難以名狀的腥臭氣味……
蘇誠在這方麵技巧向來極好,很快便讓她再度放鬆下來,逐漸沉淪在了**與快感之中……
羅刹神遙遙注視著前方突兀出現的兩個人影,嘴裡發出低沉喑啞的刺耳嗓音,“竟然用這麼出色的方式為我抓來了修羅神繼承人。很好,很好……比比東,你的創意,我認可了……”
夜梟般的嘶啞嗓音在他們的耳畔響起,“桀桀桀,不愧是我的傳人,還真是好創意。”
將一切事態進展儘收眼底的阿銀,索性直接屏蔽了對於外界的感知,眼不見心不煩。
更遠處的峽穀儘頭,一道身穿紫黑色甲胄的醜陋身影,正手持巨大鐮刃緩步走來。
這種事情,她自己就曾是受害人,如今又怎能變成新的加害者,變成了自己最為不齒的模樣。
原本穿插於修羅魔劍之外,那一道道堅固強硬的封印絲線,忽然變得柔韌了許多,她在壓製魔劍時也不再需要如先前那般吃力。
雖然動靜很是微弱,卻起到了類似於潤滑劑的作用,令她的靈魂都感到一陣舒爽,與蘇誠武魂間的融合度進一步加深很多。
“這是什麼,比比東的能量屬性不是這樣的吧?”
眼淚抑製不住地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話語和低沉的嗚咽。
借著蘇誠與比比東兩人靈肉交纏,生命氣息彼此融合的這個契機,她直接開啟了傳承之門接引了比比東這個神位傳人,蘇誠也隨著她一同跌入其中。
那是死亡的氣息。
不過,那次她是處於清醒狀態,羅刹神本尊也並未現身。
“對不起……對不起……我……”
修羅神為了尋找傳人廣泛撒網,在很多位麵都留下過自己的神位傳承。
與天使神和海神不同,無論修羅神還是羅刹神,都不是鬥羅星的本土神祇,所以也沒有海神殿或天使神殿那種固定在這片大陸上的傳承之地與考核場所。
略感意外的阿銀,見狀開始主動引導起了那層淺淡的藍色波光,融入武魂之中。
若非呈現在外的身形線條,幾乎看不出這是一個女性。
不,應該說她已經沒有絲毫人樣了。
濃鬱而強烈的邪惡之氣以她為源頭向周圍不斷擴散,靛青色的麵龐上延伸出細長獠牙,完全辨認不清五官長相。
覆蓋全身的紫黑色鎧甲表麵,氤氳著一道道邪異紫氣,背部兩側還各自延伸出數柄巨大鐮刃。
最恐怖的,還是她的那雙碧綠色眼眸,上麵覆蓋了一層網狀的黑色絲線,看上去極為惡心詭異。
“你居然不怕,還敢在這裡耍嘴皮子?”
羅刹神並未因蘇誠的話語而出現任何怒意,反倒有些意外。
對她來說,外貌言語上的侮辱根本都無所謂,毫無殺傷力可言。
作為指掌“惡念”的神祇,她早已經丟棄了廉恥之心,比這難聽惡毒無數倍的話語也不是沒有聽過。
甚至如果某些羞辱的詞彙飽含創意,她說不定還會為此而感到高興。
簡而言之,這就是個老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