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光未亮,張三便將鎮武司的武人和其他來幫忙的武人都召集起來,在指定區域嚴密搜索了整整一個時辰。
然後便趕回涪陵城吃早餐。
涪陵城的清晨也很少這麼熱鬨過了。
避免大家在家裡做飯吃便宜不少,現在會出來吃飯的人越來越少的。
而今天早上,一下子就來了上千人,一個比一個能吃。
不少賣早飯做生意的都開心壞了。
跟隨鎮武司一起的這些武人,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也都是合不攏嘴。
晚上有羊肉吃,早上還管飯。
而唯一幫忙做的事情就是協助在一片叢林之中搜查一個人,雖然沒有任何收獲,但自己這兩頓是吃得又飽又開心。
這些在川渝道靠南位置的武人,往常聽到的都是張三帶著鎮武司所過之處,哀嚎遍野,武人如草芥,甚至為了斬草除根,家裡老母雞的蛋黃都給你搖散了。
但現在見到的,這特麼比親爹還親啊!
可就在大家正吃著的時候,胡刺史家的管家,卻是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臉上寫滿了慌張與不安。
“請問,張武長在嗎?”
“張武長在那邊,吃溜肥腸的那桌!”
管家馬上一路小跑,來到了張三的身旁,拱手施禮的同時,更是整個人彎腰九十度,態度恭敬至極。
張三馬上笑著說道:“是胡刺史的管家,是有什麼線索了嗎?來,坐下說坐下說。這大腸刺身真不錯,你嘗嘗,你嘗嘗嘛。”
管家聽到這菜名被嚇得整個人都開始哆嗦。
“張武長太客氣了,我吃過了,我吃過了……來找您是有大事。”
張三哦了一聲,一臉驚喜地問道:“我們上千人在城外整整找了一個晚上都沒找到,胡刺史一晚上就在涪陵城中找到了?到底是胡刺史,就是快啊!”
管家一臉尷尬地說道:“不是那個人找到了,而是……而是昨天晚上……”
管家湊到張三的耳邊,低聲道:“有天刑教的狂徒闖入刺史府邸,殺了我們府上不少武人,更是搶走了大量財物。”
張三嘿嘿一笑,反問道:“胡刺史是清官,我想家裡應該沒多少值錢的財物吧?”
管家馬上意識到,自己不應該表現得這麼著急的,馬上笑著說道:“確實不多,畢竟我們家老爺清廉,隻是……老爺很生氣,所以希望張武長可以儘快捉拿這些天刑教的不法之徒!”
張三連連點頭,然後一拍桌子,朝著周圍人喊道:“鎮武司聽令,現有天刑教魔教眾,嗯……是昨晚是吧?於昨天夜裡強闖刺史府邸,盜取了一些不值錢的財物。現在大家跟我來!王子騰,你留下付賬。”
說著,張三一揮手,鎮武司的人就走了八成,剩下的人和王子騰一起在這裡跟著其他的武人一起吃飯。
張三帶著人,風風火火地就來到了刺史府邸的門口,到了大門口就要往裡麵衝。
在後麵快跑才能跟上張三的管家到了大門口的時候,已然氣喘籲籲了。
“張……張……張武長,這……這是要乾什麼啊?”
張三一臉嚴肅認真地說道:“既然是胡刺史的府邸裡丟了東西,我們要抓住賊人,找出天刑教的魔教眾,自然是要進去調查線索的啊!”
胡斐盤原本派人去找張三,隻是希望張三他們抓住天刑教的人。
畢竟昨天晚上天刑教來襲,真的從自己的家裡搬走太多值錢的東西了。
但管家也知道,胡刺史有秘密,若是張三他們找線索的時候發現了什麼,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