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元至尊!
張顯感覺身心疲憊。
他放過了張革,還有那些長老會安插他這裡,任職很高的人,就是向長老會表明一個態度,都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
可是現在,不但張革帶人來欲除他而後快,還得到長老會的支持。
“是不是覺得我的讓步是懦弱,那好吧,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手段。”
張顯眼中厲芒一閃,他決定這次長老會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不過他現在還沒打算親自處理這件事,是打算看張仝、張暉宗和張賢他們什麼態度。
所以他那這件事交給了張賢。
他在等朱偉和胡忠的消息,舞陽候他必須去會一會,準確說是會一會那個潛伏在舞陽候身上的陰夔。
當前緊迫的是把眼前的這場大戲完美落幕。
張賢坐鎮指揮全局,羅鬆過來告訴他張革帶人出現了,陛下讓他處置這件事。
張賢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這事不好辦,他原本以為張顯會有旨令,他按令行事就是,可現在他知道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對於家族的事,張顯這是要他投名狀啊。
“唉……”
張賢暗歎一聲,隻好找叔父張暉宗商量。
“我帶人去解決這件事。”
張暉宗覺得欠張顯的太多,是該有所回報了,他沒有張賢想的那麼多,他本屬於長老會一係,被張宗憲給忽悠了,因此才上了當,險些連累他這一脈老少滅亡。
張賢唯有暗自苦笑。
這次算是他擺了三叔一道,不過他也脫不了乾係,畢竟他和張暉宗是一脈的。
這投名狀怎麼說也脫不過去了。
此事過後,就隻能死心塌地的追隨張顯了。
他心裡多少有些不自在。
這就是智者通病,自命不凡,想要自己揭杆卻又難以成事,有智謀,卻難以籠絡人心,因為智者多疑的弊病,使得他們隻能為他人出謀劃策才有所成就。
張革也雇傭了殺手,是排名很高殺手組織暗夜的金牌殺手,他知道自己就算帶再多的人,也很難殺了張顯。
本來他打算張顯進了建鄴城在想辦法對付他,忽然有一天,長老會會長派人找到他,傳話答應給他最大的資助,要人給人,要錢給錢,隻要能在張顯到達建鄴城以前狠狠羞辱一番張顯,能殺了或者打殘最好。
張革自然是高興,他可是恨死了張顯,但以他現在的能力想要報複他那可是千難萬難。
既然長老會會長主動找上他,並全力以赴的資助他,這個機會怎麼能錯過。
於是張革就開始準備。
長老會的江湖資源很厚重,給他調集了四五千人。
於是張革悄悄出了建鄴城。
本來是想在琢郡設埋伏,卻不想張顯走到琢郡竟然突發獸潮,讓張革的第一個計劃流產,他還以為張顯會死在獸潮中。
哪想張顯卻毫發無損的走出來,於是他急忙布置準備在濮陽郡下手,又一件意外的事發生了。
有人竟比他提前布置好準備弑殺張顯了。
他樂的坐觀,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就在雙方鬥得焦灼時,他帶人衝了出來。
可攔住他們去路的隻有幾十人,為首的他看清後愣住了。
“三叔。”
在張家,張革同張暉宗血脈要親近些,張顯同張暉宗以及張賢稍遠些。
張暉宗是張賢的堂叔,張賢是張惠和張保的親叔。
怪爺同張暉宗是比較近的堂兄弟。
怪爺這次也跟來了,但是始終沒露麵,他同蒲玉良和薛明義在一起,蒲玉良還露過麵,可是怪爺因為要進階,正在靜修。
“我不希望你們自相殘殺,而且元亦也很寬宏大量的放過你一次,聽三爺一句話,冤家宜解不宜結,收手吧。”
“收手,哈哈哈、、、”
張革忽然麵目猙獰仰天狂笑,笑的都有些透不過起來。
“他奪走了我的一切,你讓我收手,你算什麼東西。”
張革對張暉宗破口大罵,這讓張暉宗一張老臉黑的滴出水來。
“你個孽畜,竟敢對老夫出口不遜、、”
“老匹夫,你現在馬上給我閃開,我還可以認你這個無能懦弱的長輩,否則彆怪我連你們一起收拾,反正你們已被家族除名了,哼、、”
“你、、”
張暉宗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不可能同小輩對罵,有失身份。
“滾!”
見張暉宗還不讓路,張革怒了,一聲滾徹底點燃了張暉宗一年多沒有再發過得暴脾氣。
“今天老子就代憲宗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孝之子。”
“來人把這個老不死的給我剁了。”
張革怒吼道。
張革帶來四千多人,這可不是成建製的軍隊,而是私人武裝,還不是一家的。
這些人中有大約百多位武師巔峰以上高手,其中包括十位玄師三位聖師,一位神師。
他們都是長老會在外蓄養的家奴,而那位神師和三位聖師是地地道道的張家人,長老會會長的長子外加三個孫子,他們是認識張暉宗這些人的,不過他們都沒說話,隻是麵帶譏諷之色看著張暉宗等人。
張革叫人殺了張暉宗,這已經算是失心瘋了,都是一家人,打打鬨鬨可以,喊殺就過了。
長老會會長之子愣了一下,按父親密令,隻是儘一切可能阻止張顯進京,就是打殘了也可以,並沒有殺人的說法。
另外張暉宗在家族中地位也不低,雖然犯了些錯誤,那是族長定的罪,而之所以族長怪罪張暉宗,還不是因為父親暗中安排他去處理張顯的事。
那時候他父親確實是想除掉不聽話的張顯,可現在不同了,張顯可是一位諸侯國國主了,家族一定下基調,準備全力支持他。
而他父親選擇閉關,基本不問長老會的事,即便有事也就是派他出來傳個話這裡既有套路,也有不能被外人知道事影響。
讓張革領頭,這就是套路。
張顯來建鄴城路上出了事,最後事發,長老會完全可撇清關係,張革就是個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