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招擊敗他
……
“陛下,老臣犬子龐忠,一直仰慕陛下,願意入宮服侍陛下左右,不知陛下可否給犬子一個機會?”
龐義借機向虞汐顏發難。
而聽到這要求的虞汐顏頓時冷眸殺機儘顯。
“不可!”
楊公衍當即出聲道。
“陛下,京師誰人不知龐太師之子尋花問柳紈絝不化,此等品行惡劣之子若是入贅皇室豈不讓天下人恥笑?”
龐義聞言冷聲道:“楊尚書,老臣是在和陛下商議,你插什麼嘴?”
楊公衍冷哼道:“龐太師,你這犬子什麼德行你自己不清楚?你覺得他入的了陛下法眼?”
龐義:“犬子雖然頑劣,但本官自會管教,用不著你來提醒,另外陛下,楊尚書以下犯上,按大胤律當重責三十杖,來人給老臣拖出去。”
下一刻,兩名金甲護衛當即入殿欲要架走楊公衍。
“放肆!朕都沒開口,誰允許你們擅作主張!你們眼裡是不是當朕不存在!”
帝王威壓施展,整個玉霄宮頓時輕微震晃。
“臣等不敢!還請陛下定奪。”
百官驚懼之下,連忙跪地謝罪。
虞汐顏收起帝威,道:“今日早朝就到這裡,你們說的事,朕會仔細考慮清楚,退朝!”
“恭送吾皇!”
……
回到永和殿,虞汐顏滿臉寒霜。
身旁的上官秋月小聲道:“陛下,這龐太師是愈發跋扈了,今日居然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如此羞辱陛下。”
虞汐顏道:“若非我尚未完全掌控朝政,又豈能由龐家如此胡作非為,奈何其與黃天虎裡外溝通,龐家在南方勢力盤根已久,暫時無法動他。”
上官秋月:“陛下,臣為你去沏壺茶?”
“嗯。”
秋月走後,虞汐顏頓感心中煩躁,不停在宮內來回走動。
朝堂羞辱事小,但災民賑濟之事迫在眉睫。
眼下國庫緊缺,實在是湊不齊足以讓上千萬流民裹腹的糧食。
而且就算解決了流民的糧食問題,那麼來年又該怎麼辦?
水澇過後必定會引發蝗災,百姓的生計若是不解決,又豈能得人心恢複前世帝國的輝煌?
想到情急處,她忍不住喊道:“沈昭!眼下局勢,你說該怎麼辦!到底……”
話到一半,她頓住了,這才想起現在不是前世,一切難題都由沈昭出手幫他解決。
在她記憶中,似乎就沒有任何問題可以難住這個男人。
一時間,虞汐顏情緒落寞,茫然地坐回椅子上。
“沈昭,如果是你,你能否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辦?”
當虞汐顏為賑災事項煩惱時,古河宗內,一場宗門內戰即將爆發。
“古寒山,你個叛徒,竟然還有臉回來!”
“古天河,今日到此我隻求一物,不願與古河宗為難!”
“叛徒!你與妖界勾結欲要詣我古河宗於何地?”
“我不想和你耍嘴皮子,古天河,我隻問你一句,傾月丟失的一魄,你還是不還!”
昔日師兄弟,今日反目成仇。
在伏羲深淵關閉第三日,古寒山領
著三千妖族精英,氣勢洶洶殺上古河宗。
而古天河則領宗門弟子早就守在宗門外,雙方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殺的趨勢。
古天河冷笑著說道:“師兄,師尊和師祖如此信任你,將古河宗宗主之位傳授與你,然你卻與妖界聖女勾搭陷害宗門,老祖早已將你逐出宗門,
你若有心悔改,當洗心革麵,我古河宗未必就不會重新收容你,然你三百年來依舊執迷不悟,真是令人心寒。”
古寒山:“收起你那套,古天河,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麼?少在那裡擺道理,今日前來我隻為傾城的一魄,交出來我便離去,若不然……”
古天河:“看來你終究成了妖界走狗,實在令人失望。”
古寒山眼神一冷:“看來,今日注定有一場無法避免的戰鬥。”
古天河緩緩抽出騰蛟劍:“多說無益,想要動手,那就來吧。”
“好!”
古寒山也不廢話,抽出幻影劍。
二者相對而立,戰意迸發,碰撞間空氣都開始扭曲。
就在這時,楚陽忽然跳了出來:“古前輩,你當真不念昔日同門情誼?執意要與我正道為敵?”
古寒山眉頭一皺:“你又是誰?”
楚陽抱拳:“在下楚陽,大夏國九皇子,還請古前輩能賣我一個薄麵,暫且退兵,天大的事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
“談?我跟你個後輩有什麼可談的?念你有傷未愈,我便不和你計較,今日是我與古河宗之間的恩怨,閒雜人等最好給我退一邊去!”
楚陽臉色一變:“前輩當真連大夏國也不放眼裡?”
古寒山:“再說一遍,給我滾!”
古天河忙道:“古寒山,你果真與妖界沆瀣一氣,居然連大夏國九皇子殿下都不放眼裡?”
古寒山戲謔一笑:“我不是你,見有權勢的就巴結,畢竟你什麼人我清楚的很,當人走狗有的是心得!”
“颼~”
古天河聞言大怒,直接一道劍氣向古寒山射去。
“轟~”
古寒山反手一劍,兩道劍氣相撞,登時爆開,瞬間波及眾人。
“三百年不見,你的劍氣還是這麼不堪。”
“你又能好到哪裡去?”
兩人嘴炮過後,再次恢複了對峙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