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普通家庭一輩子都未必拿的出一塊靈石,你一口氣拿出兩塊,可真夠普通的啊。”
中年男子頓時一怔,臉色也隨之微微一變。
“還有,這靈石卡可比儲物袋貴多了,僅僅這張卡的價值就值十塊靈石,非有實力宗門之人根本不可能擁有。”
“就算是如此,你就如何斷定我是血煞宗的人?”
“血煞宗和血影城功法都是異曲同工,其效煉血、淬骨、鍛筋需要人血輔助方能事半功倍,你和旁邊這位身上散著一股濃濃血腥之氣,當我聞不到麼?”
“另外,這套功法未大成之前有個缺陷,那就是無法登高,你說你母親想吐,
但你怕是不知道,對常人而言,飛舟在室內如平地無異,根本不可能有嘔吐症狀,隻有修煉邪功的人才會有此反應。”
說到這裡,沈昭笑了笑:“可惜了,你們這種偽裝太過低級,現在要我動手還是自己了斷?”
中年男子見被看穿,也就不再偽裝:“真是沒想到,坐個飛舟也能遇到你這樣的高人,沒錯我是血煞宗內門弟子龍武,她是我道侶,冷秋蘭。”
沈昭立馬打斷他道:“多的不必說了,我隻問你打算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動手?”
龍武立馬道:“老婆子,咱們被看穿了。”
冷秋蘭麵色蒼白,憤恨地看向沈昭:“小子,你壞我等好事,看來今日你們這些人都得死。”
船員見此頓時大驚失色,忙跑向門外大喊:“不好,有邪修,有邪修!”
龍武和冷秋蘭起身道:“本來我們今日隻想到上等艙吸食那些世家子弟的精血,本不想大動乾戈,看來是注定無法善了啊。”
沈昭無所謂地聳聳肩:“不管你們來乾什麼,我隻知道一點,你倆今天隻能被我丟下飛舟,屍骨無存的下場。”
“狂妄!”
瞬間,龍武和冷秋蘭同時拍出血氣彌漫的雙掌。
但下一刻,蘇雲纓搶先一步出手,一招披雲戴月瞬間放倒二人。
招式迅捷淩厲,隻一個罩麵而已就決出了高低。
艙內頓時亂做一團,眾人紛紛向船艙外跑去。
看著昏迷的二人,蘇雲纓拍拍手對沈昭道:“怎麼樣?還不錯吧沈老大?”
“不錯啥啊!”丁不二不滿開口,“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來事?還有沈爺,你這真是打算一路鬨騰不停啊。”
“你有意見?”
“這一路一分錢沒撈著,還搭進去那麼多靈石,可虧大了,咱是來撈錢攢聲望的,不是為出風頭來的!”
“以後啊,該管的事咱管,不該管的事,咱打死也不管,成不?”
顯然,這一路丁不二對錢包變癟的怨念很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沈昭聞言,認可的點點頭:“你說的不錯,眼下賺錢才是第一位,不該管的的確不用管,但是……”
“你他喵的敢教老子做事?我管了又能怎麼樣?”
“得,當我沒說,您也彆動怒,不就是錢嘛,算個嘛!”
丁不二氣呼呼地把腦袋探向窗戶,不再理會沈昭。
沈昭也覺得氣氛比較壓抑,果斷出艙透透氣,順手扛起那兩個邪修,一人補上一掌確定斷氣後,直接丟了下飛舟。
對於邪修一脈,沈昭第一世因為不夠果斷吃儘了苦頭,幾次差點陰溝裡翻船,之後開始,但凡遇到邪修便再也未手軟過。
……
船頭上,沈昭與法海麵對麵對峙。
法海一隻手拿著咬了半口的饅頭,一隻手握著一塊香皂,臉上一直保持著憨笑。
“這香皂可是用上品靈花製造,你聞聞。”
“不用聞,光拿著就知道是好香皂,謝謝你啊。”
“不聞,你怎麼知道好呢?你聞聞。”
法海猶豫片刻,看了眼手中香皂,隨後揣入兜中。
緊接著單手作稽首禮:“阿彌陀佛,施主,廟裡,著火了,東西,都燒了,我沒什麼可給你,你摸一下我,能給你帶來好運,施舍點錢財,重修廟宇,造福人間。”
沈昭眼神一眯:“好了,兄弟你也彆裝了,你說的那些,你自個兒信麼?”
法海:“施主,出家人,不打誑語。”
沈昭:“彆裝了,你乾的那些勾當賺不來幾個錢,也普渡不了眾生。”
法海麵色依舊:“不願施舍錢財,可能你有難處,也許你也隻有香皂,那就再給我一塊吧。”
說這伸出手向沈昭索要香皂。
沈昭一本正經地搖搖頭:“我不能再施舍了。”
法海聞言,一臉失望:“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摸摸我吧,畢竟你施舍了一塊香皂,我也沒什麼能給你的,來吧,摸摸我吧,這是我們的緣分。”
沈昭搖搖頭:“我,不摸。”
法海一臉失望:“信仰,還有沒有號召力?我,還有沒有號召力?”
“停!”沈昭忍無可忍,打斷他道,“彆扯這些有的沒的,就一句話,我能帶你普渡眾生,你願意跟著我麼?”
法海淡定道:“既然施主與我佛有緣,小僧便願意跟隨施主救濟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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