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新婚之夜
“去!當然得去!”
一口酒下肚,沈昭回答的十分乾脆。
“我在這丫頭身上投入了大量精力和財力,
若不給整到女帝位置上,那一切豈不是都打了水漂,
賠本的買賣萬萬做不得,事成之前,誰都彆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等個幾天,還有些小事要處理,到時梁浩你跟我一起走一趟南域蘇家!”
話音一落,獨孤信自告奮勇道:“大長老,你看我們剛加入公裁會身上未立寸功,可不可以陪您一同前往?”
沈昭直接拒絕:“你們仨暫時就彆湊這熱鬨了,既然已經加入公裁會,那就去辦件事,
去年連同今年的會費還沒繳,你替我們走一趟公裁會總舵,代老子把會費交了。”
獨孤信聞言,立馬問道:“敢問大長老,需要多少靈石?”
“會費一年五百下品靈石。”
“我當多少,放心,這件小事包在我身上,此去我先繳個三十年的,也省得以後來回跑。”
反正這次參與北域平叛,獨孤信也分到了不少好處,拿出一些皮毛當會費根本不心疼。
沈昭很滿意,這貨真是上道啊。
“另外,去練器閣看看,給大家每人買件飛行靈器,老這麼靠租借飛行獸也不方便,
如今大家身份不同了,出門在外也得講究些排麵。”
獨孤信點點頭:“包在我身上,飛行靈器的開銷都我出了,大長老隻管放心。”
“嗯!”
交代完事情後,沈昭指著那張從皇宮府庫偷來的自雲礦打造的龍椅,直接說道:“丁師爺,實不相瞞,這張椅子我看上了,所以你趕緊給我滾下來。”
丁不二二話不說,立馬起身,用袖子擦了擦椅把手,諂媚地招呼道:“能讓沈爺感興趣的東西還真不多,行,這把椅子就歸沈爺你獨自享用了。”
沈昭也不客套,直接坐了上去。
“舒服,真是他喵舒服!”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隨後起身向殿外走去。
“沈爺去哪?”
“修帝璽!”
……
當碧雲仙宮內,沈昭借助紫薇帝氣修山河印時,城中土豪王長貴的千金大小姐,終於如願招到了滿意的贅婿。
“好春光,不如夢一場,夢裡青草香……”
僅隔一天,王家便風風光光的操辦起婚禮,又高價請來一支頗具現代娛樂風格的樂隊,吹吹打打算是搏足了眼球。
同時王長貴還擺了幾百張流水席,城中百姓無論貧賤與否,但凡來道賀的,那便都能蹭上桌吃幾口喜宴。
這並不是王長貴是個什麼大善人,實在是因為他千斤女兒王翠花,長的實在過於奇妙深刻,實在過於震撼。
震撼到能讓靠島國動作文化充實精神缺陷的青春期小夥兒集體關注戒色吧。
能讓采花成癮的強乾犯自首哭著求槍斃解脫。
能讓腳踩幾百船的海王看破紅塵出家一路向西當苦行僧。
甚至還有人隻是看了王翠花一眼,便立馬揮刀自宮,不帶猶豫的那種。
所以,當聽聞王翠花成親時,四裡八鄉還沒成家的男人都齊齊鬆了口氣。
這下總算不用被惦記了,必須得感謝那位為自己負重而行的勇士。
他的大無畏精神值得享受香火供奉。
但這對唐然來說,卻都不算啥事。
用他的話說是,一堆螻蟻的思維豈能與我這樣有逼格的龍王相提並論?
身為贅婿專業戶的自己,處理這種事還不手到擒來?
婚禮當夜散場後,唐然身披喜服,在府中下人的推搡下,跌跌撞撞地走進了洞房。
當他看到坐在床邊戴著紅蓋頭,體型如同水缸一樣的新娘子時,唐然的神魂都在不停顫抖。
“我勒個去,這把是高端局啊。”
他努力平複心情,內心深處不斷告誡著自己不要慌,已經是過來人,又不是第一次當贅婿了。
於是,他故作無奈地歎息一聲,直接對王翠花道:“娘子,在下知道你我之間毫無感情基礎,
請你放心,在你真心接受在下之前,在下是不會碰娘子一下的,直到你心甘情願為止。”
說完,他趕緊準備去隔壁書房。
“你說什麼!”
結果,這話引起了王翠花的強烈不滿,直接扯下頭蓋,起身喝道:“你想去哪裡?今天大喜的日子,是打算把新娘子撇下麼?”
唐然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就癱坐到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擬人的生物。
他的喉嚨一陣陣發緊,卻又無法組織出有效語言來形容她的模樣。
王翠花的頭發亂蓬蓬的,像一堆雜草一樣堆積在頭上,稀疏發黃又有點禿。
還有臉上布滿了皺紋和斑點,皮膚鬆弛,眼睛時而小得幾乎看不見,時而瞪大如銅鈴。
另外他鼻子扁平,嘴唇厚實,牙齒也歪歪扭扭,還發黑發黃,讓人忍不住想起指環王裡的咕嚕。
除此之外最感人的還是那宛若汪洋的身材,如果攤開的話,湊個四人麻將桌絕對綽綽有餘,還帶茶幾的那種。
再加上那身緊繃的喜服,一動就仿佛會發出綿帛扯裂的聲音。
唐然的心狂跳不已,他想儘快逃離這個女人的視線,卻又感覺雙腿變得異常沉重,無法移動半步。
他隻能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這個女人慢慢地走近,直到她停在了他的麵前。
王翠花抬起頭,就這麼以自認為是溫柔的眼神看著他,又小又大眼睛裡閃爍著光芒,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這一刻唐然滿腦子空白,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也不想知道,他隻希望她能快點離開,不要再靠近他。
然而,王翠花卻並沒有離開,而是伸出了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瞬間他感覺到了一陣涼意,想要撥開她的手,卻又沒有那份勇氣。
王翠花就這樣看著唐然,頓時眼中滿是貪婪,隨後露出比鬼還難看的神情,努力用發嗲的聲音說道:
“相公,你我現在是夫妻了,所謂春曉一刻值千金,趕緊喝了這杯合巹酒,早些歇息吧!”
唐然麵色發白,嚇得瑟瑟發抖,忙推脫道:“娘子,我覺得咱們這是不是太過草率了,要不培養下感情?”
王翠花聞言,頓時麵色一冷,直接一把將唐然拉到桌前,強行將她按在桌邊。
“哼!姓唐的,你怕是忘了自己什麼身份!你可是我王家的贅婿,就你和你爹那倆要飯的能入我王家的門,那真是祖墳燒了高香,
這才成親第一天,就想給我蹬鼻子上臉,看來今天不給你立個規矩,你是不知道我王家門風之嚴!”
說完,當場給了他兩巴掌,緊接著將一壺酒強行灌入唐然口中。
唐然一身修為儘廢,加上有傷在身,隻能任人擺布,不停張口求饒。
被王翠花這麼一折磨,頓時覺得五臟六腑火燒一樣的痛苦。
等一壺酒灌完,王翠花直接如同提小雞一樣把唐然丟到床上,接著開始去脫他的衣服。
“不,你,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我們是夫妻,自然是洞房啊,嘿嘿嘿!”
“彆,彆過來啊!”
唐然不斷往床角縮去,就如同一個可憐又無助的黃花大閨女,而身為新娘的王翠花不斷舔著舌頭,反而更像是一個以圖霸占良家的土匪流氓。
現在他似乎明白,眼下情況跟龐家完全不同。
“裝什麼清高,還不滾過來給伺候本千金!”
“不要啊,娘子冷靜,這種事非常神聖又純潔,絕對不能這般草率!”
“裝什麼裝,你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你們男人這點齷齪的事,趕緊給我脫衣服,本姑娘今天也要嘗一嘗男人的滋味兒,哈哈哈~”
“救命啊,爹,救我啊,我不當贅婿了你,快來救我啊~~”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