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哥給我如此有逼格的劇本,小弟一定操辦的風風光光。”
……
“打死你個賤人,我打死你!”
回到霍家,在品悅居受氣的霍懷生立馬將自己的貼身婢女拉入房中開始拳腳相加,臉上表情異常的癲狂。
“少爺彆打了,奴婢知道錯了,求您彆打了少爺。”
“打死你個小蹄子,讓你在外偷人,讓你背著我在外麵勾人,我打死你!”
門外另一群婢女不敢出聲,害怕的隻是瑟瑟發抖。
不得不說,霍懷生似乎真的懷有嚴重的被迫害妄想症,但凡自己看上的女人,他總會懷疑在外麵背著自己偷人。
家中的婢女都遭過他的家暴毒打,僅僅隻是因為一個懷疑而已。
發泄完心中怒火,看著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婢女,他又十分關心地將她攙扶起來,柔聲安慰道:
“對不起,是我的錯,你不要怪我,我隻是太在乎你才會這樣的,
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會這樣了。”
婢女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任憑霍懷生將自己揉在懷中。
但下一刻,他臉色再次驟變,猛地扯住婢女頭發,用力一拉,惡狠狠地問道:
“你說,那什麼蘇雲纓是不是背著我跟品悅居裡那男人行苟且之事?
還沒過門就給我戴這麼大一頂綠帽子,是以為我霍懷生好欺負麼?
她是不是還打算懷上那男人的孩子,然後找我接盤?”
“少爺,我,我不是啊……”
“滾!”
霍懷生一把推翻婢女,將她趕了出去。
隨後又衝門外大喊:“還有你們,也滾!留在這裡看我笑話麼!”
婢女們聞言,趕緊逃也似的離開了。
獨留霍懷生一人在屋內胡思亂想。
由此可見,他的病症著實不輕,甚至連蘇雲纓的麵都沒見過,已經認定是他未過門且已經準備等自己接盤的妻子了。
就在霍懷生在屋內亂砸東西家具時,霍懷生的父親,霍康進入房中。
見到兒子在發神經病,立馬咆哮一聲:“光天化日之下,你成何體統?”
霍懷生聞言,立馬安靜下來,向霍康拱手行禮:“父親,孩兒不知道您到來,還望見諒。”
霍康指著屋內一片狼藉,一臉恨鐵不成鋼:“你這暴躁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我一定會控製的。”
見兒子神態恢複正常,霍康也沒再計較什麼,隻是吩咐下人把房間收拾一下,然後將霍康喊到正廳。
“你見到那蘇家千金了?長得可還標致?”
“回父親的話,兒子並未見到蘇小姐。”
“嗯?這是怎麼回事,他蘇家是不是仗著自己家大業大,
不把我霍家放眼裡?敢拿婚姻大事來戲弄我霍家?”
霍懷生回道:“不是的父親,蘇大小姐不在蘇家,而是住在品悅居,
兒子也去了品悅居拜訪蘇小姐,但是人沒見到,還被趕了出來。”
“真是豈有此理!”
霍康一聽,火冒三丈。
“這分明是霍家在搪塞我霍家,拿我霍家尋開心,
不行,這口氣我霍家不能咽下,必須找他們說個明白。”
霍康起身要走,卻被霍懷生攔下:“不必了爹,蘇家的人說,晚點他們會親自來拜訪,還會送來一份大禮。”
霍康聞言,臉上才好看了些:“嗯,這還差不多,好,那我們就在這等著蘇家前來送禮。”
“嘿~~”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暴喝。
“這裡是不是霍家?霍懷生人呢?讓他滾出來說話!”
霍元甲聞言大怒:“什麼人?敢在我霍家撒野?”
霍懷生也道:“看來是衝我來的,爹,我們出去看看。”
“好!”
兩人帶著一群家丁走出大廳。
剛出門,卻見漫天的紙錢飛舞,洋洋灑灑地落在霍府大院內。
四周的家丁看到這一幕直接傻眼了。
“啊呸,真他喵晦氣!”
終於,一名家丁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霍康暴怒一聲:“什麼人?裝神弄鬼的,敢來我霍家鬨事?”
話音剛落,忽然半空黑雲壓頂,一件重物直直落下。
轟——
一聲巨響,卻見庭院中央空地上,立著一口豎放的棺材。
不等霍家眾人反應,一條人影閃現,穩穩落在棺材頂上。
隻見來人雙手負背,單足立於棺材頂端,以睥睨的姿態,俯視著霍家眾人。
這不是梁浩還有誰?
“什麼人!”
霍康怒喝一聲,氣的麵色鐵青。
大白天的有人在自己家裡,又是撒紙錢,又是送棺材,這心情換誰都好不到哪裡去。
梁浩環伺一圈四周,然後把目光鎖定在霍康跟霍懷生這倆父子身上。
“你們誰是霍懷生?”
霍懷生當即出列:“在下霍懷生,不知閣下如此陣仗,所欲何為?”
梁浩仔細打量一眼霍懷生,隨即冷哼一聲,傲然道:“我當誰這麼大膽子敢打我義妹主意,
一路上還以為是哪個拿錯劇本的天驕來收後宮,沒想到隻是個凝氣境六品的螻蟻,也配娶我義妹?
你到底是怎麼敢想的,莫說是想,就連遠遠看上一眼她的輪廓,都必須要挨幾個耳光。”
霍懷生眉頭一皺,努力壓抑內心的怒火:“閣下到底何意?”
梁浩指了指腳下豎起的棺材:“是你自己進去,還是我請你進去,趕緊選一個吧,不要浪費彼此寶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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