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吐血
翌日清晨,皇宮會賓殿,儒聖宗的公審裁判組準時來到了現場。
梁浩不顧沈昭勸阻,執意要讓張揚帶著自己去見識下那孔憐。
或許是這段時間的表現讓他有些膨脹,誓要用自己的認知去挑戰不可抗力的命運。
沈昭也沒深勸,既然他想找抽,自己也樂的清閒,直接關起門開始修煉血梵龍藏經。
一路上,張揚不斷勸道:“師兄,待會兒你啥都不用說,交給我來辦就是了。”
梁浩聞言,滿臉不爽:“怎麼?你是對我的實力沒信心?”
“都說了不是實力的問題,那孔憐可是一個資深女拳大師,什麼叫女拳師你懂不?”
“區區女拳師還不隨意拿捏?憑我梁浩三寸不爛之舌,定能將他懟的體無完膚。”
“希望如此吧。”
張揚顯然對梁浩的水平沒信心。
來到會賓殿,吳佑晟早已恭候多時。
一見到梁浩,立馬熱情地迎了上來:“仙長,你可算是來了,儒聖宗的大能們都到了。”
張揚看了一眼殿內一群儒袍裝束的宗門弟子,向梁浩使了個眼色,然後率先走了進去。
“諸位,在下來遲了,還請多多海涵。”
張揚在這些儒聖宗大能麵前,表現得如同孫子一樣,這讓一旁的梁浩萬分不爽。
“兄弟,你乾嘛對他們這麼卑躬屈膝,折了我公裁會的顏麵。”
張揚趕忙小聲提醒:“噓噓噓,師兄少說幾句,這儒聖宗可不是我們公裁會能招惹的,一切看我臉色行事便行。”
梁浩強忍不耐,向殿內掃視一圈。
結果,等看到左側桌子邊站著兩個女人時,刹那間就繃不住了。
“這兩人怎麼在這裡,誰讓她們進來的!”
梁浩所指兩個女人,自然就是殷嬌娥和蘇雪嬌。
對於敢對蘇雲纓不好的人,梁浩自然是不可能給他們好臉色。
殷嬌娥本能躲閃幾下,身後的蘇雪嬌也是麵露一絲惶恐。
她們二人昨晚向地下錢莊兜兜轉轉,好不容易湊齊了三十萬靈石交到孔憐手中,這才心安理得的跟隨他一起進入了皇城。
不想,這麼快就遇到了梁浩這個令人膽寒的對手。
但很快,坐在桌邊的孔憐聞言,直接起身道:“一上來就對女人大吼大叫,你有沒有一點男人的涵養和素質?
出門在外男人需要懂禮數,不要搞得跟個低劣男性一樣讓人在背後戳你脊梁骨。”
梁浩聞言,卻見那男人一臉怨恨地看著自己,仿佛彼此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有病麼?老子在和那兩個賤人說話,有你什麼事?”
“你這樣對兩個孤兒寡母大吼大叫,但凡是個人看到都要出麵阻止,勸你趕緊給她們道歉。”
梁浩脾氣就上來了:“給她們道歉?我道你他喵的歉,你算什麼東西敢在老子麵前指手畫腳?”
“好一個下頭男,當真沒有半點禮數可言,男人之所以被女性瞧不起都是你這種德性造成的,
不過看你這樣子,想來也是生活中的盧瑟,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混進這皇宮,站在這裡與我等一眾高質量男性比肩,
想想真是晦氣,老夫真是羞於你這種歧視女性的低劣男性多說一句廢話。”
梁浩氣的瑟瑟發抖,剛要準備回懟,卻被張揚拉住了:“師兄,冷靜啊,這位就是孔大師,咱得罪不起。”
“原來他就是資深女拳大師?我他喵算是漲見識了,
本以為這孔憐是個女人,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個男人,他喵的,這算什麼事。”
“您就消消氣,我們今日來是給你轉讓公審資格的,就不要節外生枝了。”
梁浩強壓心頭怒火,跟著張揚來到桌前。
不想卻聽孔憐繼續發瘋道:“我不想跟一個沒品味的低劣男人坐一起,請立刻將他趕出去,
他身上的氣味我聞著就想吐,一股子大男子氣息,還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其實就是一個隻會欺負女人,自己又沒本事的底層小敗類!”
一旁的吳佑晟登時滿頭大汗,麵對這樣的情況,他也是進退兩難。
一個是爹娘的兄弟,一個是儒聖宗德睾魍終的老前輩,無論哪個都不是他一個小小梧國皇帝能得罪的。
於是果斷選擇裝死,靜看局勢演變。
而梁浩被如此一番羞辱,此時肺裡全是怒火,再也忍不住衝著孔憐鼻子罵道:“你他喵罵誰低劣?活膩歪了是麼?”
“哎呦,不裝了?下頭男真是惡心,從你一進門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
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劣質的氣息,你這種人也配跟我們這些高質量男性坐在一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