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深邃黝黑的雙眸微沉,嘴角勾了勾:“你答應得倒是爽快啊,不帶半點考慮,不給我半點後悔的餘地。”
“對彆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不知道嗎?”如夢直言不諱,她喝了杯裡最後一口牛奶後,舔了舔小嘴唇,然後繼續說,“早餐很好吃,我很喜歡!如果明早你還能繼續的話,那就更好了。”
初醒:“.......”
先抑後揚,不愧是文學作者。
娶了一個這麼有趣的老婆,我竟然直到現在才知道,過去三年,我都在做些什麼?
初醒啊初醒,你叱吒風雲,卻敗在傷害妻子之上。
你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
當下初氏集團事業蒸蒸日上,愛人也擁在懷裡,可也引得一些居心叵測人虎視眈眈。
錢財乃身外之物,早已看淡。
可那是爺爺和奶奶的心血,還有如夢的安危,明著來的不怕,就怕對方玩陰的,防不勝防。
初醒想到此,不由得心緒煩躁起來,他對自己最近的情緒也倍感不解,不知道是自己變得懦弱了,還是因為愛人在身邊顧忌得太多。
當下最關鍵是如何清除初華庭費儘心思,安插在家裡二十幾年的毒瘤,自己喊了二十年媽的廖碧華。
這是一個頑固的毒瘤,在初家根深蒂固,不好清除。她是對初家的存亡危害最大的定時炸彈,除掉她才能逐漸解除隱患。
初醒想到此,不由得眉頭緊蹙。
如夢見他手裡拿著三明治,卻魂不守舍,深感疑惑!
她清澈靈動的眸底帶著一抹詫色,定定地看著初醒問:“你沒事吧?我剛才隻是隨口說話,你彆當真啊。”
初醒怔了一下,靈魂瞬間歸位,“你......你剛才說什麼?”
“初總,你沒事吧?”如夢愕然!她清澈靈動的雙眸微動,瞳孔睜大了一倍,疑惑的眼神看著初醒,“可千萬彆有事啊,我還指望你陪我去出版社呢。”
初醒咧嘴笑:“我能有什麼事,隻是一時被自己老婆的如花美貌勾了魂。”
如夢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旋即又目不轉睛地看著初醒說:
“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你不妨跟我說說,除了你在外麵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我不想知道之外,有關家裡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什麼都瞞著我。”
初醒:“......”
我什麼時候在外麵風花雪月了?
你是說徐菲菲嗎?我好像有跟你說過,我和徐菲菲不是你想那樣了嗎?
人啊,不好犯錯,被貼上標簽,就真的很難洗得乾淨,跳進長江黃河也不行。
初醒腹誹,末了,他笑問:“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吃醋嗎?”
如夢一臉疑惑“吃醋?吃什麼醋?咱們不開玩笑,行不?
“不是吃醋,那你為什麼要給我亂貼標簽”初醒說。
如夢眨巴著一雙大美眸,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我什麼時候給你貼過標簽?你彆閒著沒事,無中生有啊。”
講完,她站起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