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見如夢不出聲,以為她是被《婚姻法》唬懵了。
他心裡竊喜,我隻是隨口說兩句,也能把你嚇懵圈,如夢離開我,你怎麼活?
如夢通紅的臉,讓初醒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了,他不管了,突然低頭性感的兩片薄唇就封住了如夢嬌滴粉嫩的小嘴唇。
如夢遭遇初醒突襲,猝不及防,可反應也還算靈敏,她緊咬牙門,嚴防死守,不讓初醒輕易進攻得逞。
初醒暗笑,《婚姻法》鎮不住你,那就讓家法家規棒打懲罰你,看你還敢不敢跟我提離婚?如夢,你這輩子隻能是屬於我初醒的女人。
他麵部悄悄染上了一層邪魅,眸底閃過一抹強烈**之火,好像要將如夢給吞噬其中,燃燒殆儘。
初醒加深了對如夢的吻,心裡也不停嘀咕著,就算我不碰你,你也隻能乖乖待在我身邊,此生不許彆的男人再碰你。
如夢依舊死咬住牙門抵抗,眼睛睜得大大的,被人霸王硬上鉤般,神情悲痛欲絕,心裡罵罵咧咧!
初醒你這個家夥到底想做什麼?
想生米煮成熟飯嗎?這樣就能留住我嗎?
幼稚!
如夢多少能猜透初醒的一點小心思,但也隻是猜對了一點點。
想到婚後三年,初醒對自己視而不見,夜不歸宿,晾著她獨守空房,孤枕難眠,整夜煎熬,就特彆心酸!
如夢是深愛初醒的,她隻是過夠了有名無實的婚姻生活,心寒了,想離婚了。
她不是沒給過初醒機會,隻是他不珍惜。在她的心漸漸死去後,他就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心裡多少有點不爽。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如夢咬緊牙關,死死不肯鬆開。
可她卻忘了,女人越掙抵抗,就越會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其實,如夢不是忘了,而是她對男女之事,壓根就沒有經驗。
結婚三年,她結了個寂寞,根本沒有機會真正深入了解男女之間的更深層次內涵。
初醒見如夢抵抗,興趣更濃了,進攻的**隨之強烈,可吻住如夢的性感薄唇突然就鬆開了,他低頭在如夢耳邊輕笑道:“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
“卑!鄙!”
如夢白皙的臉紅到耳根,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卻未料到初醒趁著她微微張嘴罵自己時,再次突襲吻了上去,舌頭乘虛而入攻占了領地。
“嗯------”
如夢嚶嚀著,她咬住不讓自己吟出聲,但還是徒勞無功,她想奮力推開初醒,可雙手被初醒高舉在頭上用力鉗住動彈不得。
她氣得麵紅耳赤,麵對初醒越逼越近的身軀和唇舌的攻擊,她全身酥麻,漸漸地開始有點招架不住。
初醒心裡竊喜,自覺時機成熟,鬆開了鉗住如夢雙手的手去摟住如夢的腰肢,使勁往自己懷裡收。
如夢漸漸失去抵抗的力氣,臉頰緋紅,雙眸微眯,眼色變得迷離,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了初醒的脖頸。
就在這時,
“叩叩...叩叩叩...”房門被輕輕敲響。
如夢的思緒被敲門聲拉回,她掙紮了一下,示意初醒放開自己,有人在敲門。
初醒仿若沒有聽見敲門聲般,也沒有理會到如夢的示意,更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繼續陶醉在欲火熊熊之中.
佛若三年虧欠要在此刻全盤彌補般,激情撩撥吻漸漸加深,唇舌默契,在如夢的嘴裡調皮地跳動著......
如夢身體微微顫栗,全身軟綿綿,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隻能緩緩合上雙眸,任由初醒......肆意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