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小手,眼裡早已經被迷醉渲染,“不是人是什麼?就算你是狐狸精,我也願意被你迷住。”
說實話,這個女孩是唯一能令雲毅產生性、趣的。
無數次的午夜夢回,他都在夢裡跟這名女孩顛鸞倒鳳。
隻可惜這些都像今晚這樣,隻是在夢裡而已。
冷月笑著看向雲毅,“可惜我並不是什麼狐狸精,而是一頭狼,我叫冷月。”
雲毅根本不相信女孩的話,一心隻想沉醉在她的美好中,忘掉內心的傷痛。
他一把擁住女孩,眼眸裡灌滿了濃到化不開的欲念,“好,冷月,不管你是狼還是狐狸精,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我現在要的,隻有你!”
冷月陷入雲毅炙熱的懷抱裡,覺得渾身都軟成了一灘水,聲音跟著嬌弱無力起來,“你真的不後悔?”
“不後悔!”雲毅已經整個人壓了下來,尋找著冷月的唇瓣,“這一次我一定要緊緊抓住你,夢醒了也不讓你逃走!”
說著,雲毅已經吻上了女孩的唇瓣,細細啃噬起來。
冷月渾身一僵,嚇了一跳,“你要做什麼?”他怎麼說來就來。
雲毅說,“做、愛!”大力吻住她的唇瓣,恨不得一口把她吃緊肚子…
她的甜美,果然一如記憶中的美好,令雲毅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這些天他因為小白的離開整個人都頹廢的厲害,也唯有在夢裡,才會這麼放、浪形骸。
雲毅將心裡所有的苦悶都轉化成索取的動作,瘋了似的壓榨著身下的女孩,絲毫不覺得疲累。
窗外已經月朗星稀,唯有女孩偶爾溢出喉頭的破碎低吟冒出來外,四下依舊寧靜祥和。
冷月早已經抱著要離開的決心,隻想給自己留下段最美好的回憶,因此回應雲毅時就格外的瘋狂。
他們用足所有的身心去索取彼此,身體力行詮釋著最美妙的愛戀,直到東方隱約露出抹魚肚白,才終於困倦地相擁睡了過去。
天剛蒙蒙亮時,冷月就醒了過來。
激情褪去後,她整個人都羞得無地自容,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跟雲毅瘋狂了一整晚。
昨晚的一幕幕曆曆在目,令冷月從臉紅到了腳趾尖,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那時的她陷入在即將失去雲毅的悲戚中,才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
如今清醒過來,渾身都不對勁起來。
她怯生生看了眼緊貼著自己的雲毅,悄無聲息變回白狼的模樣,準備就這麼溜走。
也好,留下這段瘋狂的記憶,已經足夠她回味一生的了。
雲毅,以後餘生,沒有我在的日子,一定要幸福啊!
冷月輕巧的從床上跳下來,無限留戀地最後再看了眼仍在睡夢中的雲毅,抬起狼爪打算離開。
而床上的雲毅似乎感受到了冷月的離開,居然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小白,不要走!”
他突兀的喊聲嚇得冷月瞬間定在原地,抬起的前爪也緊跟著定格在半空中,不敢再有下一步動作。
原來雲毅剛才又做了場夢,夢到小白回來後,居然想要再次離開,這才大喊著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