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候家的,趕緊給滾我出來!”
“瞧大爺我把誰帶來了?”
“柏候淵快出來!我把你美麗動人的小媳婦帶來了!”
上官雲領著自家妹子上官婉兒,一條黑犬,還有兩名打手,一進柏候府,趾高氣昂的踢翻一旁的桌椅,將那看門的門房揪著甩到一邊。
他身著綢緞錦衣,腳踩長靴,外罩子隨意搭著,一副二流子模樣,伸長著脖子朝著大院子裡吆喝,語氣輕慢得意。
聲音不大,但是很快傳到柏候府每個角落。
柏候淵坐在木質輪椅上被人推了出來,少年病容憔悴,眼眶發黑,雖是如此,但一身白緞乾淨綺麗,寸的那膚色更加白皙秀氣,隻是太過羸弱,仿佛輕輕一推就能倒地不起。
他黑沉著俊臉,吃力的抬頭看向對麵的上官雲,“上官雲!你死…”
他切齒般的咬出這幾個字眼,仿佛用了畢生的氣力,恨不能此刻就將上官家的人生吞活剝了。
為何能有如此大的恨?
自然是因為五年前的秘境,柏候家的人就是遭了上官家的毒手才全部遭難。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都道那上官家的人惡毒沒人性,可又能怎麼辦?
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你死我活的世界。
上官雲聞言,恥笑不已,故作沒聽見的拉長耳朵,“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再說一遍!”
柏候淵頓時氣到渾身顫抖,喉嚨梗了口老血。
“哥,彆跟她廢話了,你看我們家小黑老喜歡他了,早前不就說讓他娶了小黑嗎?”上官婉兒忍不住插話,笑的花枝亂顫,雖一身得體的裝束,才二八年華不想卻如此惡毒。
上官雲一拍大腿,“對,瞧我給忘記了,上次我就說柏候淵你要拿了聘禮來我上官家提親,這都一個月了,也不見你行動,你這是要反悔啊?”
柏候淵鐵青著臉,“你!”
他本就虛弱,此刻更是說不出話。
“胡說!我們家少爺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又何來反悔一說!”柏候淵身旁的書童再也控製不住,憤憤不平道。
且說那一月前的花燈節,柏候淵難得出門散心,本也隻是出門一小會就回府,不想就被上官雲逮到了。
彼時,上官家得一靈獸,型似犬類,通身黑毛,但頭頂一角,頗有靈性,名喚為黑毛犬。那上官雲反正一遇到柏候淵便要羞辱一翻,就命令了這靈獸去嚇唬柏候淵,哪知那畜生不僅沒有,反而對柏候淵尤為喜愛。
上官雲當即就氣的抽了黑毛犬一頓,後來氣不過,言語羞辱,就說,“我說奇怪呢!原來這畜生是頭母的,怪不得看到小白臉就往上撲!”
一席話,引得周圍人群哄堂大笑,對柏候淵極儘嘲笑。
“柏候淵你要不這樣吧,反正你也到了娶妻的年紀,不如給點聘禮,娶了我家這頭畜生,我兩就做個親家如何?啊?哈哈哈!”
柏候淵當下就要發作,但好在段毅來的及時,言語教訓一翻上官雲,將柏候淵帶了回去。
上官雲冷冷一笑,“我說有就有,趕緊將你家那幾塊藥田拿來做聘禮娶了我家小黑!”
渣小薰跟著段毅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段毅咆哮一聲,“爾敢?上官雲你們當真是欺人太甚!”
他煉氣三層修為,一瞬間施壓過去,嚇的上官雲大叫一聲,“李叔快出手!”
隻見,上官雲帶來的兩個打手,一人飛身而出,將段毅的氣勢鎮壓了回去。
段毅一駭,對方也是煉氣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