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子仁傳信的話有專門的信使,但因為他這次是偷偷離開京城,若是夏瑩瑩信件光明正大通過驛站就肯定會引起些暗地裡人的懷疑。
所以陸子仁讓副將把他寫好的信通過軍營裡麵其他京城裡有家書的一同傳到京城的驛站裡麵去。特彆是家裡麵有人在陸子仁府裡麵當職的那種,到時候就直接可以把信件完全通過,另一份信件拿到夏瑩瑩的手裡麵了。
因為奶酪棒吃得多了,夏瑩瑩飯便沒有吃多少。
吃了飯後,夏瑩瑩就回到房裡繼續繡荷包。
因為之前他修過很多荷包,雖然大多數都是比較失敗的。
但至少能看出來那是一個荷包。
不知不覺間夏瑩瑩已經繡了五六個荷包,最後這個他實在是沒有心情再繼續繡,因為在他看來,他現在最好的手藝就已經是這樣了。
剩下的幾個被他繡的不是很好的荷包夏瑩瑩並沒有扔掉,而是繼續整整的放在自己的籃子裡。
現在荷包已經繡好了,就差去寺廟裡麵祈求一個平安福了。
可是今天因為時間實在是太晚了,他現在出去也肯定來不及,所以夏瑩瑩便把繡好的荷包放在梳妝台上,再讓明天他醒過來的時候也能記得及時帶走。
夏瑩瑩剛回到房間,之前陸傑仁派人去給陸雨萱做麵具的已經好了,暗衛便把陸雨萱的麵具帶了來。
現在因為陸雨萱基本上都和陸雨柔,我以為三個女孩子睡在一個房間裡麵,所以肖瑩瑩在拿到麵具的第一時間就派人把麵具送了過去。
順便還和陸雨萱說了,明天他要去寺廟祈福的事情。陸雨萱聽到這件事情,眼角眉梢都是喜氣洋洋的。
“阿姐,明天我就可以和娘親一起去相國寺祈求平安福。
聽說相國寺的平安福可靈驗了。爹爹那裡就有一塊娘親祈求的呢。那塊平安符。陪過爹爹渡過很多次戰役,可靈驗了。
爹爹經常把它掛在腰間,這次我也為姐姐們祈求,甚至還為哥哥外公外婆都求每個人都有一塊。”陸雨萱甜甜的說道。
陸雨柔還不知道陸雨萱說的是什麼,但見陸雨萱說的興致勃勃的也在旁邊又唱又跳的。
“你戴上我們看看你是不是變了?”
陸雨薇擔心這個麵具不太起作用,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看一看戴上去的效果如何。陸雨萱聽到了立馬把那個麵具打開。然後粘貼在臉上,因為這個麵具做的十分的精巧,不需要花費多大的精力直接戴上,要是想要撕下來的話,還需要用水,搭上去像是和自己的皮膚融合成一起的,一看就十分的高端,即便是有人親自在臉上摸來摸去,也根本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
暗衛在送麵具來的時候已經把麵具的使用方法告訴了陸雨萱,陸雨萱已經知道按照戴麵具的方法一的操作,見那張麵具將陸雨萱的臉和他的皮膚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即便是仔細看也看不出他臉上戴著麵具,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整個人的氣質也和她之前大相徑庭。
“姐姐,看得出來差彆嗎?”陸雨萱很好奇的問陸雨薇。
陸雨薇仔仔細細的朝陸雨萱的臉上打亮了許久,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她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那臉就像是從陸雨萱的臉上生長出來的。簡直真的不能再真。
“看不出來差彆。”
陸雨柔一直盯著陸雨萱跟陸雨薇。
她原本沒有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但看到陸雨萱帶了一個東西之後,臉立馬變成另一張陌生的臉龐。瞬間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姐姐,明天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寺廟祈福嗎?”陸雨萱問陸雨薇。
“明天我還要去上學,你忘記了嗎?”陸雨薇搖搖頭。
“可是姐姐不是能請假嗎?”
陸雨萱上過學,知道陸雨薇能乾什麼,不能乾什麼。
“是能請假沒錯,可是因為這一點小事請假,我怕先生不同意,再說了娘估計也不同意的。”在陸雨薇看來,根本沒有必要因為這一點小事請假。
“哦,好吧,我還以為雨薇姐姐也可以跟我們一起去祈福呢。”先說著,立馬低下了頭,他原本想著明天他們一家人都能全部出去的,人家隻是買溜溜彎,在那裡吃一個齋飯。
可沒想到雨薇姐姐要去上學,浩傑哥哥跟浩然哥哥都要去上學……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她原本還十分期待呢,現在突然變得興致缺缺。
陸雨萱的心思很好猜,陸雨薇一看陸雨萱那表情就知道她心裡麵在想什麼了。
“我不去其實沒事,明天不是有阿柔也要和你們一起去嗎?有阿柔去也是一樣的。”
“我想我們一家人都去呀。”陸雨萱委屈的憋了憋嘴。
“可是咱們去不了,你們先去,等日後我們放假了,你爹回來了再一起去也是一樣的,到時候咱們可能會去更好玩的地方。”
陸雨萱大多數的心思都在玩樂上麵。所以陸雨薇說的這句話,成功轉移了陸雨萱的注意力。
“嗯,姐姐你說的對。等以後都有空了,咱們還可以一起去更好玩的地方。”
而那邊秦青峰拿到麵具的第一時間也裝扮成另一個人去了宋如意的房間。
宋如意打開門的時候看到一個陌生的麵孔,十分戒備的看著秦青峰。
“你是誰?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宋如意十分謹慎的問。
秦青峰看到宋如意這樣的麵容突然出聲,“如意,是我呀,你難道認不出我來了嗎?”
因為秦青峰在京城認識他的人還是比較多的,為了以防萬一,在給秦青峰人皮麵具的時候,還給了秦青峰一顆變聲丸,秦青峰的聲音是那種比較侵略的,像是儒雅書生蒼老之後的那種感覺。
可現在的秦青峰的聲音倒像是一個。十分粗野的農夫一樣的那種聲音,跟他原先的聲音簡直是大相徑庭,所以宋如意既沒有認出秦青峰的臉也沒有認出秦青峰的聲音,現在秦風站在他麵前,純純粹粹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你誰呀?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是在哪個院裡麵是當值的,報上名來?”
宋如意的防範意識非常的強,這主要是夏瑩瑩經常在她的耳邊叨叨那些經常發生的恐怖事情,就讓宋如意的警惕心比之前強上許多。
特彆是大晚上的有一個陌生的老男人出現在她的院子裡麵,對於她一個離異的老女人來說還是十分危險的。
宋如意知道陸將軍的府裡麵是比較安全的,但也不排除一些可怕的人,就是能通過層層的障礙來到他的院子裡麵對他實施犯罪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