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後,陸浩然陸雨薇陸子仁坐一個馬車去皇宮,陸浩傑和夏樹夏林坐馬車去國子監。夏樹夏林已經在門口等著了,陸子仁和孩子們去的時候,看到了夏樹夏林。
夏樹夏林沒有見過陸子仁,當看到陸子仁和孩子們親昵的動作,自然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而且他們來京城的時候,爹娘也已經教導過他們很多次看到陸仁人就要叫姑父。
所以在陸子仁剛剛露麵的時候,夏樹夏林就依次對陸子仁行了一個禮。“姑父。”
“嗯。”
陸子仁不說話的時候是十分凜冽的樣子。一副生人莫近的表情。
夏林夏樹問候好之後,就立馬爬上了馬車,再也不敢看陸子仁。
馬車緩緩行進,終於到了皇宮。
陸子仁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太子也進宮了,兩個人並肩而行,一起進了皇宮。
金鑾殿上,
皇上,“陸將軍,朕三次去請你,夫人都說都說你都不在,去相國寺解毒去了,經過三天,不知那毒可解了?”
“啟稟陛下,微臣身上的毒已經清除乾淨。今日終於能上朝了。”陸子仁恭恭敬敬的說道。
“這就好。朕還以為你是怕我打擾你的假期,不願意讓公務煩你。隻愛美人不愛權利了呢。”
“微臣不敢。”陸子仁又行一禮。
“哼,你最好不敢。”皇上冷聲道。
大殿上的所有大臣都齊齊地跪著,沒有人敢吭一句。
“就在前不久還聽聞你身受劇毒,我還頂著劇毒的身子陪你夫人一起去騎馬,怎麼輪到朕召見你了,你就突然去尋大夫去了。將軍你可知道欺君之罪該當何罪?你口口聲聲說你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呐。”
皇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已經突然加重,這下大殿上的氣氛凝滯到了極點。
“陛下,欺君之罪,其罪當誅。我隻是想快一點解毒,繼續為陛下效力,可真的不敢欺瞞陛下。實在是微臣所中之毒,太過詭異,我隻能外出求醫,這才耽誤了幾日。我聽到北境又有戰事,就趕忙回來了。
現在家國處於危難之中,未曾願意接下這個重任。去往北境把那些不安分的蠻夷全部絞殺殆儘,再還我大梁一個國泰民安。”
“算你還記得你的責任。你現在身子實在是太過金貴,上戰場也不是小事,宣徐太醫給陸將軍看一看,他身上的毒是否好妥了。”
“宣徐太醫。”太監道。
沒一會兒徐太醫拎著他的醫藥箱趕了進來。他先朝皇帝行了一個禮,隨後才給陸子仁診脈。
為了探查的更加清楚沒有遺漏,徐太醫一共探查了兩遍,這才朝皇上稟報。
“啟稟陛下,陸將軍身上的餘毒已經消了。陸將軍身子健康,蕩平西寧是指日可待。”
“好好好。賞徐太醫。”皇上開心道。
現在朝中也隻有陸子仁能承擔起。北境安危之事。其他人不是狼子野心就是沒有軍事才能的廢物,交到他們的手裡,他也不放心。是交到陸子仁的手裡比較妥當。
陸子仁所掛慮的也隻是他的妻兒。他也沒有更多的心願。這樣的陸子仁非常的好拿捏。
“謝陛下。
“將軍既然你身子健康,身上餘毒也已經沒有了,那這次北境的安危就再次交到你的手上。”皇上說著就把兵符拿給陸子仁。
“北京安危實在是太過危急,為了避免最近的那些百姓免遭戰爭的危害。明日你就,帶領大軍出發。等你和戰士們旗開得勝。平安歸來。”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