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你一起的人?”男人懊悔地抓了抓頭。
官宿青點了點頭:“不熟,工作關係而已,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必須讓我從這裡出去。”
“我?”男人好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不然還有誰,我們怎麼說也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
男人聳聳肩:“嗬,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咱們可不是一個上頭。”
說罷男人向上指了指。
“不過確實需要你幫我辦點事兒,至少彆讓他們那群人壞了事。”
“至於幫你出去,我隻能說儘量吧,畢竟現在這個魂域可不穩定,他們獨立性越來越強了。”
男人身著圍裙,有些無奈:“假扮npc太久,有時我都忘了自己是誰,反正我的要求就是,彆讓他們毀了整個魂域,最重要的是,不要毀了已經布置完的儀式。”
“我能給你的幫助就是,在魂域的十二點時,那群小鬼會非常活躍地找人玩遊戲,你隻要玩成功,就可以獲得一個願望,如果沒有其他變數的話,你許願從樂園出去,他們就會放你走。”
“如果你出去了,就再找兩個孩子來到這裡,儀式隻差兩個人了。”男人拍了拍他的肩,“不管怎樣,共同的目標都是一個,我估計是出不去了。”
“為什麼?”官宿青不解。
“用障眼法把原本的廚師替代了,如果我去找他們,他們隻會覺得我是之前的廚師,不會放我走的。”他抿了抿唇,“在這裡好幾年了,有時真感覺已經忘了時間,每天要做的事情都一樣,這個魂域太不穩定了,多個域主,不看著些,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官宿青點點頭,他知道,妙音樂園所在的地方,是他們的計劃裡很重要的一個地點。
陳獨眯了眯眼,看向角落裡被她五花大綁綁住的領導,男人嘴裡被她隨手拿起的抹布堵住了嘴,此時一臉驚恐地望向她。
電話鈴響起後,如果這個領導隻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摸魚人,那隻會趕緊關掉廣播,不會再做其他,但看他那麼輕易地就覺得要殺一個人,直覺告訴她,這個領導並不像表麵這麼簡單。
陳獨走上前去,明明長得不凶,卻不由自主的讓人感覺到一身煞氣,像是剛從地獄裡爬出來一樣。
嘴裡的抹布被一把拿下,陳獨有些嫌棄的將那塊抹布扔在桌子上。
“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她蹲下身,輕聲問道。
男人搖頭:“不,不知道。”
“不知道?你騙傻子呢?”
清脆的巴掌聲傳來,看得三人一愣,他們倒是從來沒見過陳獨這幅模樣。
陳獨甩了甩手,剛才忘記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了,應該用些道具才對,在魂域裡揍人,她可從來沒有手軟過,尤其碰到這種需要嚴刑逼供的場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對方砸向顏朗夏的力度,可絕對不是將她砸暈那麼簡單,如果當時他們沒有闖進來,下場是什麼,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得到。
麵前的這個男人,可不算無辜。
“給你臉了是吧,你說不說?說了活,不說死。”
陳獨現在一肚子火正沒處發,本來快下班了又進魂域就煩,麵前男人支支吾吾的更是讓她煩上加煩。
她轉頭尋找著可以利用的道具,男人看到她一副認真的樣子,又想起自己被打的力度還是鬆了口:“我,我說。”
“他是餐廳的老板,我收了他不少錢。”
陳獨銳利的視線讓他視線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