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聽起來,不止有這一個世界,陳獨覺得自己的cpu都要乾燒了。
明明幾周前她還是一個每天頭腦簡單,隻在課上玩手機睡覺,課下抄作業的擺爛大學生,短短幾周她就無數次在生死線上反複橫跳,又莫名的惹了一堆不認識的危險分子。
陳獨等待著鄔段和淩鶯子過來,她低頭翻開日程記錄。
明天還有綜藝直播,陳獨捂住了腦袋,不知道節目組會整什麼幺蛾子。
......
非自然處理局內,依舊是持續性的低氣壓。
所有人經過成如儼的工位都會呆怔一會兒,所有人都要經曆一段時間從身邊人離去的這個事實中走出來。
包尚一應對這樣的情況極有經驗,幾年前他在短時間內連續失去了五名隊友,大家到最後哭都哭不出來,隻是感到心裡空空的,似乎是麻木了。
為了讓所有人不要過度沉浸在悲傷裡,他推著盛放一框資料的手推車走到眾人前拍了拍手。
“左邊這堆是之前的案宗,右邊的是現在的。”
“你們各自認領負責的部分,然後整理一下,我們要去實地確認有沒有儀式的布置。”
他敲了敲桌麵:“另外,最近警署那邊上報的可疑惡性案件增長極快,我推測是和弄錯了的煙花危險物有關,也就是那幅畫。”
他的目光淡淡地灑在徐柏岩身上,被注視的男人抿了抿唇。
正常來說,這種重大的職務失職情況如果在其他機關應該直接被開除處理,但是這是在非自然處理局,能找到一個用戶且極具責任心,還有豐富的出任務經驗實屬不易。
眾人有些擔心地看了他一眼。
包尚一繼續說道:“好了,都來認領各自的部分,這段時間我們會非常忙。”
除了確實很忙之外,他還有意讓眾人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他看著麵前的同事們,又想起自己看的那副港陀市舊城區魂域狀況歎了口氣。
心裡已經預設了最壞的情況,他必須做好要打一段時間持久戰的準備。
想到這裡,他的腦海裡浮現了陳獨的臉,那個小姑娘,和隊長的結局會一樣嗎?
......
“這是份子錢。”
包好的大紅包遞到了男人手裡,帶著金鏈子的男人打開封紙數了數數量甩頭示意:“裡邊請。”
穿著中式大紅色婚服的兩位夫婦正在混亂嘈雜的一桌桌賓客之間敬酒。
一個身高不高,五五分比例的男人打開後廚的門,穿過彎彎繞繞且狹窄的樓梯走到了一扇門前。
門內十分嘈雜。
“開!開!開!”
“莊家贏!”
“在來一局,我壓這個!媽的,老子不信了,還能一直這麼點兒背?”
男人推開門,對上一雙已經賭的通紅的眼。
五五分男人剛剛推門進去,一個坐在沙發上穿著西裝的男人就站起來身,這地界大部分人都穿著大背心大褲衩,這裡是一個屬於底層社會人的低級賭場,男人這一身顯然有些突兀。
兩人打開一個包間兒,鎖上了門。
“阿賜,怎麼樣?”西裝男抿了一口高腳杯裡的酒,這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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