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至於為什麼我的記憶投影為什麼會和真實的魂體聯係上,就不太清楚了。”
徐柏岩和包尚一點了點頭,隻說後麵有其他信息再告訴她。
下午三點,門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那個,拿把傘吧。”陳青叫住她,手裡還握著一把透明的折疊傘。
少女擺了擺手,低頭戴上衝鋒衣的帽子,不帶猶豫地走進雨裡。
陳獨向來不喜歡打傘,況且這裡距離車站沒有多遠,走兩步路就到了。
教學樓地台階濕漉漉的,學生來來往往在地麵上踩下紛雜的腳印,陳獨拍了拍身上的水,隨著人流擠進了電梯。
這座教學樓是新建的,有18層樓高,但隻安裝了四台電梯,每次擠電梯,她都能體驗一把被壓縮的感覺。
距離上課時間還有十分鐘,陳獨剛從後門走進教室,就聽到靠牆方向擠了一群人,定睛一看,幾乎全是她認識的。
圈內是淩鶯子和鄔段,正聲情並茂的講著什麼。
陳獨也沒擠過去,隻是在外圍聽,想知道這倆人跟說相聲一樣,到底在說什麼。
“我們倆做的這個夢這叫個離奇。”
“職高女廁驚現嬰兒,一女學生深夜上廁所,低頭一看,發現一張被憋紫的臉。”
“你們猜,我們夢裡的那個女學生是誰?”淩鶯子拋出問題。
鄔段發出怪聲:“陳獨!”
“你倆又瞎編呢吧,兩個人做同一個夢,這也太扯淡了。”
另一個平常神神叨叨的女生擠了進來:“我聽說,兩個人做同一個夢,就說明這個夢可能真實發生過,隻不過是在另一個維度。”
“嘁~~你這個更扯淡!”
陳獨越聽,越覺得心驚,魂域裡的事情怎麼會在她們倆的夢裡出現。
上課鈴聲打響,數據結構老師走上講台:“同學們用手機掃一下碼哈,這節課簽到。”
兩人周圍的人散去,陳獨順勢坐到她倆給她占好的座位上。
“你來啦,我跟你說,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夢到什麼了!”淩鶯子拽拽陳獨的袖子。
鄔段也湊了過來:“讓我說先,我們倆做了同一個夢,夢裡我們是在職高當舍友,還有一個女生叫曹珍。”
“然後你們經曆從廁所裡撈剛出生的嬰兒,又經曆了校園內發生凶殺案,還經曆了最後被綁架對嗎?”陳獨一口氣說完抿了一口剛接的熱水。
淩鶯子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你怎麼知道?”
“你是不是偷聽了?”
鄔段打斷道:“可是剛才咱們還沒說到凶殺案和被綁架啊,她怎麼知道的?”
兩個人的頭同時湊過來,四隻眼睛盯著她:“你是不是也做和我們一樣的夢了?”
陳獨點點頭,她還沒想好要不要告訴她們魂域的事情,本以為魂域的記憶投影不會對現實產生什麼影響,但現在知道兩人做的夢以後,陳獨覺得,事情好像朝著不受自己預料的地方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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