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掛墜是圓形的,早前翻蓋樣式,陳獨輕輕把上麵的金屬蓋翻開,蓋後是一個男人的圖片,蓋下是一一麵小小的鏡子。
“奇怪,我還以為是鐘表。”
文希昭向門縫又看了一眼,急哄哄地催促陳獨:“你研究出來個什麼勁兒沒有?”
陳獨沒有理,轉頭看向身旁的萬古:“你說你們是從井裡拿出來的,具體是怎麼拿出來的。”
萬古剛張開嘴,白立飛就打了他手背一下:“就在井裡啊。”
陳獨皺了皺眉,中年男人眼神飄向彆的方向,他又補充道:“知道這有什麼用?現在外麵的數量這麼多,打又打不過來。”
這群人看起來之前的任務方法都是上去就乾的,陳獨暗自思襯著,目前的樣子絕對不是硬剛能解決的,她試探過女鬼的能力,一個已經很費勁了,數量這麼多,打起來勝算幾乎為0。
“說實話吧,還能想想怎麼辦。我和你們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現在咱們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陳獨冷笑一聲。
中年男人不過是怕話語權落不到他那裡,駁了麵子罷了,現在這個境況麵子又能值幾個。
萬古看起來倒是一個識趣的,呐呐出聲:“我們,我們從一具屍骨上拿下來的。”
“屍骨?”
“那外麵這些是什麼時間出來的?”
“我們爬上水井之後,就越來越多了,看著這個院子開著門我們就躲了進來。”
也許這項鏈是個封印屍體的?陳獨暗自想到,畢竟恐怖片裡都這麼演的。
“聽著,那具屍體可能是眼下唯一的破局點,至少在我們其他事情不知道的前提下,是唯一的。”
“外麵是打不過的,但是她們移動的速度並不快,我的想法是需要有幾個人把她們引開,然後留一個人和我去水井看看是什麼情況。”
陳獨快速說完自己的想法,白立飛首先嗤笑出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小小丫頭,淨異想天開。”
文希昭和萬古兩人大眼瞪小眼,不知說些什麼。
陳獨翻了個白眼兒:“你有更好的辦法嗎?請問,長輩?”
對麵男人吭哧出聲:“先在屋子裡躲著......再看......”
“你覺得,剛剛是誰在鏡子那頭抓著我的腳?”
“你覺得,她們真的不會破門而入嗎?”
“你覺得,咱們四個人能抵擋外麵幾十個鬼嗎?”
白立飛被這三連問懟得說不出來話,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來什麼。
倒是萬古率先點了頭:“就按你說的來吧,我和文希昭跑得比較快,我們負責把外麵的那些引開。”
文希昭也沒做反駁,陳獨不再管白立飛,目前的安排就是這樣。
幾人分配好出了門兒,陳獨拿著項鏈,卻發現那些女鬼看到項鏈移動速度更快了一些,追她的數量也更多了。
“萬古!接著!”陳獨將項鏈拋了過去,“她們更追項鏈,你們跑得快點。”
果然,女鬼們看到項鏈像是看到骨頭的狗,轉移了大半部分。
陳獨讓白立飛給自己引路,兩人向水井處走去。
水井位於村子後方,周圍遍地是荒草,看起來十分蕭瑟,三人爬上來的繩子已經裝備好了,不需要再過多準備,陳獨順著繩子就爬了下去,白立飛緊跟其後。
水位並不高,剛剛沒過腳腕。
這幾年來,附近的河流被人為改道,這井本靠河水引流,現在倒隻剩下先前積留的雨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