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昭,你不說灑灑水嗎?現在你倒是灑啊。”寸頭男踹了黃毛男的屁股一下,無語地說。
黑發男人看著很穩重地樣子,隻是在門縫處觀望:“彆鬨,再等等。”
陳獨正費力地往外爬,她看不到身後,膝蓋已經抵到了木質的梳妝台麵上,卻感覺兩隻腳腕兒似乎被抓住了。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黑發男人把頭貼近門,凝重地聆聽。
“你們彆特麼聽了,先來幫幫我。”陳獨無奈地喊道。
她還以為這人有多麼的敏銳,連聲音從哪傳來的都不知道......
她腳腕上的力度越來越大,抓住她腳腕的手像一塊前年寒冰,那種陰冷從腳腕向著小腿蔓延,陳獨感覺自己下半身都要凍住了,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小,隻能借雙臂死死地扒住桌沿兒。
被喚作文希昭的男人看見陳獨驚得跳了起來:“你是人是鬼?”
倒是寸頭男,已經伸手開始拽陳獨了。
“人啊,費什麼話,先幫忙。”
陳獨感覺自己像一根繩子,兩邊受力,她儘力地感受著自己的下肢,努力掙紮,麵前幾個男人一起把她往外拽。
下一秒,陳獨的鞋留在了鏡子那頭,她光著腳跪坐在了梳妝台上。
“你,你也是做任務的?”文希昭上下打量著陳獨。
“我沒接到這個任務......我隻是誤入。”
“誤入?那可完蛋了......我跟你說.....”文希昭一頓科普,最終被寸頭男一記肘擊打斷:“你沒聽人家說沒接到這個任務嗎?還說一堆,顯你呢。”
“你好,我叫萬古。”寸頭男伸出手來,“冒昧問一下,你接平台任務有多久了?”
陳獨回握他:“陳獨。”
“快一周了吧。”
黑發男人頷首示意:“白立飛。”
文希昭也跟著介紹了一下自己。
“一周啊......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彆了。看來今天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萬古看著旁邊低下頭已經要絕望的文希昭,踹他一腳:“不好意思啊,陳小姐,他情商比較低。”
陳獨擺了擺手:“現在還是看看如何破局吧。”
她靠近門縫看了一眼外麵的情況,這裡比她那裡好多了,至少那些女人還沒有進院子裡。
“我先說明,我是誤入的,所以並不知道這裡的背景消息,也沒有特意調查過,所以想先聽聽你們的想法。”
白立飛看樣子有一定年紀了,眼角已經生出了皺紋,目測三十多歲,聽到陳獨的話皺了皺眉,這小丫頭一來到這裡就拿出了這個派頭,讓他有些不悅。
文希昭是個心大的,沒感受到身邊男人不悅的情緒,倒是大大咧咧開始跟陳獨介紹:“這裡是舀樂村,我們接到的任務就是來這裡的一個水井裡麵找到一個項鏈然後把它埋在村門口那個木板前的土裡。”
“不知道是誰的委托......還以為拿了項鏈就沒事了......”文希昭又開始自顧自地叨叨上了。
委托?
陳獨第一次接觸這個名詞:“什麼委托?”
萬古解釋道:“平台就是中介,咱們相當於接單員,負責完成委托人下發的任務,反正我們都這麼理解,不然說不通嘛,等你做任務做久了就知道了。”
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能給我看看項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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