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獨將關十的魂域一五一十的跟木敬說了。
男人聽完,將眼前搖搖欲墜,遮擋著視線的綁帶扔至腦後“這種情況很少見。”
他又將陳獨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你真是又莽又虎,跟我當年有的一拚了。”
“應該就是那次魂域,你徹底被它注意到了,如果說之前都是小打小鬨,那次應該算給了他們一點點小衝擊。”
“展開講講。”
“煙花手裡確實掌握著一部分魂域,因為執念夾雜的大部分都是惡念,類似於什麼恨,痛苦之類的,他們依靠這些來布置儀式。”
陳獨總歸還是一個大學生,聽到這裡,她頗有幾分學生氣的舉起了手“這個儀式到底是為了乾嘛的?”
男人攤開手,示意陳獨將那白本資料遞給他。
地圖那頁被翻開,紅色的馬克筆在上麵圈圈畫畫“這是港陀市舊城區的劃分圖,由於有一部分我還沒有查出來,所以這個地圖並不是很完全。”
被標記過的地圖,隱隱約約能從上麵看出一個模糊的圖案,但是因為不完整,所以陳獨很難看出來什麼東西。
男人看著她一臉似懂非懂的樣子,歎了一口氣。
要不是這個女孩兒和他的經曆如此相似,他其實是不想解釋這麼多的。
事實上,剛剛聽到她的經曆時,木敬心裡居然第一時間冒出一個陰暗的想法,他想看著這女孩重蹈他的覆轍,不能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一個人這麼悲催。
隨後,他迅速反應過來,並在心裡深深地唾罵自己,絕對是被那意識影響了,不然他怎麼會生出如此惡毒的想法,明明還是有希望的。
陳獨看著男人撅著屁股在櫃子裡找著什麼。
不多時,男人從牛皮紙文件袋裡,拿出了一張有些褶皺泛黃的地圖。
那地圖上的標注應有儘有,有的地方似乎被摩挲久了,甚至掉色到看不清的地步。
陳獨接過這張有些軟爛的地圖。
上麵一行小字寫著《深南市魂域劃分地圖》
用紅色的馬克筆,將之前已經描過但是不太清晰的痕跡又再次畫了一邊,這份地圖看起來十分完整,陳獨看著那劃分的圖案,眉頭緊皺。
“怎麼了?這還看不懂嗎?”
如果這都看不懂,木敬是真的懶得解釋了,畢竟眼前重新描過劃分區域的地圖已經十分清楚了。
大塊分成小塊,小塊裡又分布著圓點表示地點。
陳獨看著那地圖的分區,這稀疏程度,有點像
她拿過男人手裡握著的馬克筆,將區域內的點用直線連在了一起,那圖案幾乎讓她瞪大了眼。
猜測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紅筆勾勒出來的還是煙花的圖樣,陳獨甚至感覺自己的腦子裡也在放煙花,劈裡啪啦的響個不停。
“你和他們有關係?”
語氣僵硬而冰冷。
難道老人與他們有過節?
陳獨不由得想到……
她擺了擺手,連聲說道“沒有沒有,隻是一個朋友派我來打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