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確定後,順著兩人去查監控,發現他們二人都去了同一地方——春順雜貨鋪。”
“所以我們又找了那附近的監控,發現你也去過。”
陳獨點點頭,她沒什麼可以否認的:“那雜貨鋪應該隱藏了什麼東西,我進去看過,裡麵有一個隱藏的魂域,但是我覺得那地方應該不是隻有表麵的空間那麼大。”
“沒錯!”徐柏岩說得有些口渴,他抬頭給自己灌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繼續說道:“就在你進魂域的那天,從雜貨鋪裡出來了不少人,但是文希昭去考察,發現那個小地方表麵上絕對容納不下那麼多人,所以肯定有暗道。”
“他弄暈了老板娘,發現那下頭另有乾坤,但是超出他目前實力能掌控的範圍,所以就打道回府了。”
陳獨聞言挑了挑眉,那雜貨鋪大有乾坤她也確實料到了。
“目前就是這樣。”徐柏岩搓了搓手。
王宿看到不免將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
屋子裡陷入了無限的安靜中,隻能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
事情這麼多,又堆積在一起,每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壓了重擔,讓他們的心不斷下沉。
牛皮紙檔案袋上的封線被繞開,陳獨拿出裡麵已經泛黃的紙質記錄。
上麵彩印的照片是父母最後屍檢時候的**圖片。
她隻是看到那兩張記憶深處的臉,就已經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身體不停顫抖了。
兩人身上幾十處傷口,幾乎遍布全身。
陳獨摸著那後頸處的煙花,突然想到了什麼,煙花的印記也有去區分的,她突然想起來林擎和她科普的要點。
“右三十度直線微粗的是組織成員的後頸圖案,右三十度細且短的是祭品,也就是受害者的標誌。”
她輕輕撫摸著那圖片上的煙花印記,父母後頸處的兩個印記,和她之前分辨出來的那些相似,但仍然有區彆,兩人憑借那條定律看起來,既不像組織成員,又不像受害者,那會是什麼呢?
她輕咬嘴唇,腦海裡蹦出來一個念頭。
有沒有可能,父母既是組織成員,又是受害者呢,他們是彼此的受害者。
兩人互砍的身影在塵封的記憶中被解鎖浮現。
陳獨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手中的照片。
組織成員是那些想充滿**且難以自足的人。
她的爸爸媽媽在渴求什麼呢?
在父母出事兒前的那些年,他們家算的上是家庭美滿。
父母都有各自的工作,經濟來源十分穩定,在她眼裡這對兒開明的父母也是對她頗有愛護,教她如何成為一名三觀正的未來棟梁。
再者說兩個看見小孩兒被家暴的人都主動伸出援手的人,肯定是善良且正直的。
陳獨真的想不明白,他們到底為什麼會和煙花沾染上,又為什麼會走上這條道路,以這種方式得到死亡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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