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不是吧，牙口這麼硬的麼，這也能吃？
林汐念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總之就是很炸裂。
“嗯。”鄒玲微微點頭，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看她一臉單純的模樣，林汐念不禁抽了抽嘴角，“你，吃人？”
說完，林汐念下意識的跟鄒玲拉開了距離，並警惕地盯著她，生怕她突然變異朝著自己撲過來。
結果鄒玲淡定地搖頭，“不吃。”
“那你……”
“都說了她不是人。”
好吧，糾結這個也沒什麼意義了，反正巫咒師已經消失，目前看來也沒什麼人追究這事，而且一看巫咒師就不是什麼好人，或許鄒玲做得沒錯？
當然錯沒錯也不是現在能知道的事，鄒玲已經是個不確定因素，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爆發，就算現在不傷人，並不代表以後不會傷人。
發現林汐念一直在盯著自己，鄒玲好奇地問：“看著我乾什麼？我有那麼讓你害怕嗎？”
“鄒玲，答應我一件事。”
見林汐念神情嚴肅，鄒玲心頭一緊，“什麼事？”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神情，說出來的話她怕是很難拒絕，而且她也不想拒絕林汐念。
“答應我，不要變成一個嗜血如命的怪物。”
現在的鄒玲可以說是林汐念一手創造出來的，她不希望看到鄒玲變成那個樣子，雖然說彆人的性命和她無關，可如果有人被鄒玲殺害，那和她也脫不了乾係。
那種莫名其妙就背上人命的感覺實在很不好，這樣一來她的功德值也積攢不起來，死後會變成一隻窮鬼，到時候彆說還債了，連在地府待下去都困難。
鄒玲笑了笑，有些無奈地開口：“你知道的，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
“如果這樣放逐下去，你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我本來就沒有退路。”
這種爭辯毫無意義，鄒玲能聽進去幾分林汐念也不清楚，隻是希望她永遠不要迷失自我，不然誰也救不了她。
從鄒玲家出來後，林汐念坐上車，她手緊緊抓著方向盤腦子裡一團亂，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鄒玲則百無聊賴地玩著自己的手指，仔細看，會發現她的手指變得奇長無比，指甲也變長甚至尖銳了不少。
這雙手很像電影裡那種吃人的怪物會擁有的手，隻要被它緊緊掐住脖子，將必死無疑。
記得巫咒師的魂魄也就是這麼被捏碎的，想想都覺得後怕。
或許是感覺到林汐念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鄒玲眼眸動了一下，手指微顫迅速變回原本的模樣。
“你……”林汐念正想問鄒玲以後的打算時，突然手機響了。
一看是趙盈打來的，林汐念根本不想接，直接掛斷，結果又打了過來，她繼續掛斷，這樣一來二去的好幾次後，看對方並不打算罷休，林汐念隻好接聽。
“乾什麼？”
聽出她的不耐煩，這讓鄒玲也很意外，在鄒玲眼裡林汐念的脾氣可是非常好的，工作上幾乎沒怎麼見過她發火，沒想到一通電話就能讓自己見到林汐念不一樣的另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