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一份殊榮,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獲得,比如同樣是尼古拉一世的心腹走狗,大內總管太監緬希科夫跪舔得夠給力了吧?但他依然隻是海軍上將,並且看不到一點晉升的可能。
“彼得,你知道的。”奧爾多夫走到酒櫃前給自己斟了一杯杜鬆子酒,慢慢地走到沃爾孔斯基前麵,歎道:“這些小人都是混帳,都是懶骨頭,他們什麼事都不儘心做,隻想著偷懶耍滑,隻想著撈錢搞好處。不給他們壓力,不用鞭子趕著他們做事,他們會翻天的!”
抿了一口酒,奧爾多夫坐下繼續感歎道:“至於什麼合起夥來唱反調……哈哈……這真是個笑話,這些混蛋要是知道什麼叫團結,我早就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上了……他們不會聯合起來的,就算有,那也是同床異夢,不用我出手,他們自己就先內訌了……看吧,我的朋友,他們會老實的!”
彼得沃爾孔斯基彈了彈煙灰,吐出一股煙霧,悶悶地說道:“話雖如此,但我的朋友,殿下那邊很關注,我雖然能幫您說話,但緬希科夫、阿德勒貝格、帕斯科維奇和切爾內紹夫也在盯著您,您這個位置誰不喜歡呢?”
奧爾多夫又吞了一口酒精,彼得沃爾孔斯基說的正是他擔心的,雖然第三部總長確實不好乾,但權位和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作為皇帝的眼睛、耳朵和打手,誰掌控了這個部門誰就能知曉帝國的一切秘密。隨著皇儲逐漸成熟,隨著尼古拉一世漸漸老去,為將來打算是他們這些權臣必須考慮的事情。
奧爾多夫可不希望新皇登基的那一天,就是他退休的紀念日。他思考了片刻後,問道:“我會讓那些雜碎儘快把事情辦好。但是那位大公那邊,我這邊的人馬不好儘全力招待他,如果能……”
彼得沃爾孔斯基一把就撚熄了煙頭,很是嚴肅地告誡道:“收起這種想法吧!那是不可能的。陛下雖然不喜歡那位大公,很渴望懲罰他,但希望做得名正言順,你必須拿出過硬的證據指控那位大公,然後陛下才不得不懲罰他!”
奧爾多夫歎了口氣:“麻煩的就是這裡,748團的那些蠢貨手藝太粗糙了,給了那位大公充足的理由,真該槍斃那群白癡,一點簡單的小事都做不好。”
“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彼得沃爾孔斯基給了奧爾多夫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你這邊儘快,我那邊也會儘力地應付緬什科夫那群混蛋,有好消息趕緊通知我,殿下已經等不及了!”
就如上麵看到的,在這個冬天謝爾托洛夫嘩變案牽動著聖彼得堡權貴們的心,一隻隻老狐狸,一個個老陰逼都聞風而動蓄勢待發,都準備借著這起案件大做文章。
而這起案子的當事人,李驍以及鮑裡斯卻悠閒得好像在夏威夷度假一般,前者抱著俄語字典苦練俄語,後者大吃大喝努力地將之前損耗的油膘長回來。
那麼這是一起什麼樣的案子,而李驍他們又做了些什麼以至於要第三部以及宮廷事務大臣都出手審查呢?要說清楚這一切還得從幾天前講起,那一天按照李驍的要求,新一輪的糧草又從聖彼得堡送往謝爾托洛夫鎮的二連,而在半路上加辛斯基以及希什金的人馬也已經得到消息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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