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是說瓦萊特現在就是個籍籍無名的小醜,實際上此時的他在法國政壇也是有影響力的,作為法國政壇“神父黨”的重要人物,秉持狂熱天主教思想的瓦萊特就很討厭俄國在聖地的擴張政策,從1846年起,這位就一直在報紙上大肆攻擊俄國,宣揚要用極端手段製服殘暴的北極熊。
    而“神父黨”又一貫有操縱法國外交政策的傳聞,這一係人在法國外交界可是相當的有分量。
    李驍笑著解釋道:“瓦萊特侯爵是我國政界最虔誠的信徒,特彆反感俄國在聖地問題和巴爾乾問題上采取的擴張立場,強烈地支持用威懾手段迫使俄國回到理性……”
    揚康斯坦丁和迪米特裡又對視了一眼,聽某人這麼一說,這個瓦萊特侯爵恐怕是個仇俄份子,如果能做通他的工作,為瓦拉幾亞說話應該不是難事。
    但是讓他們倆猶豫的是,這位瓦萊特侯爵的分量重不重?他說出去的話沒人搭理也沒用啊!
    李驍又解釋道:“瓦萊特侯爵是我國神父黨的重要人物,在外交界影響很大!”
    神父黨迪米特裡和揚康斯坦丁還是聽過的,瓦萊特如果是神父黨重要人物,那自然是好辦了。現在他們更關心的是,請這位侯爵幫著說話需要多少真金白銀呢?
    “你們想要請瓦萊特侯爵自然是代價高昂,”李驍很有些得意地說道,“我估計就算你們就算拿出成箱的金子放在侯爵麵前,他也不會搭理你們!”
    “不是吧?”
    “為什麼?”
    迪米特裡是不相信,而揚康斯坦丁則想知道原因,從這也能看出這兩兄弟的層次差彆。
    “很簡單,之前因為聖地問題,侯爵對你們這些東正教信徒很不滿意,對你們的看法很惡劣!”
    迪米特裡和揚康斯坦丁有些麵麵相覷,他們還真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講真,他們雖然也有信仰,但真心算不上虔誠,實在無法理解瓦萊特侯爵的大腦回路。
    這時李驍微微一笑又道:“不過不要緊,家父跟瓦萊特侯爵關係還是很好的,我可以修書一封請家父代為說情。相信瓦萊特侯爵應該能明白你們和俄國人的差彆。”
    迪米特裡和揚康斯坦丁立刻就高興了,連連感激道:“那太感謝您了迪奧梅德先生,我們代表瓦拉幾亞人民感謝您的仗義相助!”
    李驍微微一笑,看似謙虛但實則意味深長地回答道:“沒什麼啦!鄙人一向關注瓦拉幾亞人民的解放事業,而且幫助你們也有助於我個人的事業,我相信瓦拉幾亞人民應該不會忘記我的付出和貢獻,也願意為我解決一些小麻煩的!”
    說到這兒,他微微一頓,然後很有壓迫力地望著布勒蒂亞努兄弟問道:“是這樣的吧?先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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