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有心人會說這是另類的政變,一旦讓尼古拉一世覺得這跟革命是一個性質,以那位暴脾氣沙皇的性子,搞不好立刻就翻臉了。
所以這件事還真不是奧地利自己內部決定了就完事的,必須提前通知盟友一聲,否則就很犯忌諱了。
施瓦岑貝格歎道:“於情於理我們都必須給俄國盟友一個解釋,畢竟此事太過於敏感,一旦彆有用心的人挑撥是非,反而會壞事!”
這個解釋讓溫迪施格雷茨稍微舒服了一點,但依然堅持道:“通知他們一聲就行,必須告訴他們,這就是我們奧地利從皇室到貴族的一致決議,我們沒打算更改也不容更改,這就是我們的意誌!”
施瓦岑貝格又在心裡歎了口氣,雖說這麼做很解氣很霸氣,但這態度真心是會壞事的。幸虧他這個妹夫不是混政壇的,否則就以這情商,分分鐘就仇家遍地了。
“我會以合適的態度表達你的意思的,”施瓦岑貝格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但是在我向盟友表達官方意誌的時候,我的朋友,我希望您不要胡亂發言!”
溫迪施格雷茨自然是不想答應,但是施瓦岑貝格卻不是跟他打商量,因為這事兒根本就沒得商量,如果溫迪施格雷茨不答應,那他也會逼著對方讓步。
“行行行!”
無奈之下溫迪施格雷茨隻能讓步,像是無可奈何又像是發泄不滿地嘟囔道:“反正政治的事情你說了算,軍事的事情我說了算!”
施瓦岑貝格再次意味深長地望了他一眼,他知道對方想強調的是軍事問題得聽他的,其實還是為了之前耶拉契奇的事情發牢騷。隻不過在這個問題上施瓦岑貝格也不會讓步,因為某人真心是沒有一點兒大局觀念。
“我再去跟弗朗茨卡爾大公聊一聊,順便再做做大公夫人的工作”
雖然溫迪施格雷茨知道施瓦岑貝格這是故意岔開話題,因為他覺得根本無需跟那位傻子大公客氣,直接把放棄繼承權的宣言摔他臉上讓他簽字畫押就好。
當然,這麼做肯定是吃相難看了一點,但溫迪施格雷茨覺得奧地利現在最需要的是鐵血手段,而不是溫情脈脈,因為他很清楚那位大公夫人有多難纏,誰讓那位大公夫人已經為了皇後的位置等待了十幾年,你讓她心甘情願地放棄,那怎麼可能!
所以他撇了撇嘴道:“你願意浪費時間我也懶得攔著你,那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想當皇後她都想瘋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放棄,要我說直接兵諫,逼她服軟就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