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多夫越看李驍就越覺得眼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某人,這方麵他的記性是特彆好的,像某人這種特點十分鮮明的人物他絕對是無法忘記的。
但讓薩拉多夫鬱悶的是,他卻怎麼也想不起是在哪裡留下的印象。他隻能死死地盯著李驍的臉,爭取儘量喚醒潛在的記憶,隻不過留給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因為科蘇特很快就送走了珀斯伯爵一行人,然後就抓住了費奧羅一通臭罵,大概是看在圍觀人群的麵子上給死胖子留了幾分麵子,罵了一陣子之後就給他打發走了。
費奧羅留不住,薩拉多夫自然也要跟著走,其實他留下也沒用,因為那個讓他在意的矮冬瓜已經先走一步,他就算留下也沒意義。
回去的路程乏善可陳,因為一肚子火氣的費奧羅根本就沒給薩拉多夫好顏色,完全是一張冷臉和臭臉,這讓薩拉多夫不由得有點僥幸,幸虧他已經走通了關係另謀高就,否則繼續留在死胖子手下不死也得脫層皮,反正今後被穿小鞋是跑不掉了。
返回佩斯之後薩拉多夫不出意外的就被費奧羅針對了,將一堆最辛苦最無聊的工作都丟給了他,直接給薩拉多夫折騰到了後半夜。
講心裡話,薩拉多夫也是一肚子火,更是無比的著急,因為他著急要去見葉羅辛,他必須將最新的發現通知那個小心眼的上級,他覺得那特彆重要。
隻不過想要接頭並不是那麼容易,因為薩拉多夫又要橫穿佩斯渡河前往布達,然後在約定的旅館留下信息約好時間,再然後還得回家等葉羅辛的回信,隻有葉羅辛同意見麵,他才能去老地點等這個不靠譜的上級。
這麼一來一回幾乎又折騰了大半宿,轉過天費奧羅還是繼續針對他搞事情,不斷地折騰他,反正把他累了個半死。
一直到第三天,當薩拉多夫收到回信時才稍稍緩了口氣。不過也就是緩了口氣而已,因為這一晚上他基本又沒辦法睡覺了,因為白天被費奧羅針對沒辦法請假,他隻能跟葉羅辛約在夜晚碰頭。而布達和佩斯如今一過晚上九點就開始宵禁,根本沒辦法隨便走動。
也就是說他必須下班之後立刻趕往布達,然後晚上碰頭之後返回租住的公寓對付一宿,然後早上的宵禁一結束就立刻返回佩斯。反正這麼一通折騰下來幾乎是沒辦法睡覺的。
更可怕的是之後他還要應付利克裡奇家的小妖精,那隻小妖精最擅長老樹盤根能把男人吸乾好不好。反正薩拉多夫是默默地為自己的叉腰肌默哀,如果再這麼下去,他估計非得英年早逝不可。
當然他更煩躁的是葉羅辛的不可理喻,他都跟這貨說過好幾次了,讓他重新選定碰頭的地點,最好是在佩斯碰頭,這樣可以減少他不少麻煩。但那個混蛋死活就是不聽,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你發現了科蘇特跟法國人有勾結?”
薩拉多夫雖然一肚子的都是不滿,但是真遇上了葉羅辛該慫還是得慫,他一句怨言都不敢冒出來,像一隻老實的鵪鶉一樣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