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裡德裡希一世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原因非常簡單,朱莉安這幾天對他十分熱情幾乎是有求必應,這讓他差點爽翻了天。更重要的是俄國人似乎也偃旗息鼓沒有來煩他,好像是放棄了繼續融資的打算。
如果一切都這麼順利地進行下去弗裡德裡希一世覺得自己就已經身處天堂之中了。
“舞會?”弗裡德裡希一世疑惑地問自己的貼身男仆,“俄國人還有心情開舞會?”
“是的,殿下。斯佩蘭斯基伯爵向您發出了邀請,請您去參加他專門為了慶祝瓦拉幾亞獨立的盛大舞會。”
“哼!”
弗裡德裡希一世很是不屑地嘲笑道:“真是亂來,戰局一片膠著還有心情搞這種表麵文章,俄國人簡直是不知所謂,替我回了伯爵說我身體抱恙不能出席。”
男仆猶豫了片刻之後提醒道:“殿下,我覺得還是出席為好。您還是需要維持同俄國的關係”
弗裡德裡希一世頓時就不高興了:“這是什麼話,卡拉倫特先生,您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
卡拉倫特趕緊低下了頭回答道:“當然不是,隻是隻是”
弗裡德裡希一世不耐煩道:“隻是什麼?”
卡拉倫特惶恐道:“隻是最近幾天我們在瓦拉幾亞的業務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俄國人顯然是在警告我們!”
弗裡德裡希一世皺起了眉頭,好一會兒才問道:“你確定?他們直接表達出來了?”
“沒有,但是信號很明顯,之前我們能輕而易舉拿到的一切現在幾乎都受到了影響,甚至連一些地頭蛇都敢給我們製造麻煩了。”
“俄國人不管?”
“俄國人沒那麼說,”卡拉倫特苦笑道,“他們說會設法解決,但是但是因為一些客觀原因,他們太忙了,暫時顧不上,希望我們耐心地等待”
弗裡德裡希一世無語了,因為這個借口跟他應付阿列克謝的融資要求簡直如出一轍,如果他真的傻等,那這些麻煩永遠都解決不了。
頓時他就煩躁了不耐煩了,訓斥道:“你沒去找斯佩蘭斯基伯爵反饋問題?”
“去了,”卡拉倫特弱弱地回答道,“但是伯爵閣下根本不見我,說公務繁忙讓我候著,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這下弗裡德裡希一世真的生氣了,因為他覺得卡拉倫特雖然隻是自己的仆人,但他是什麼身份,是巴登大公國的王儲是未來的大公,甚至還有可能迎娶普魯士公主,怎麼看他都比區區一個瓦拉幾亞總督高貴得多,派卡拉倫特去已經足夠對等了。
可俄國人是什麼態度?直接就給卡拉倫特晾在那裡不管,幾乎是說你丫一個臭仆從有什麼資格見總督大人,讓你主子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