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亞曆山大二世聽不聽,那是他的事情。
但是說不說就完全取決於他自己,如果他連說都不敢說,那就真心彆混了。
沉思了片刻阿列克謝苦笑著摸了摸鼻子:“這麼搞的話,那我豈不是人見人厭啊!”
李驍翻了個白眼:“那也比什麼都不敢說當個縮頭烏龜強!”
阿列克謝深吸了口氣,緩緩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雖然他們不待見我,故意閒置我,但既然我是國務會議大臣就有資格提意見,聽不聽隨他們,但說不說是我的事!就算他們不采納也得煩死他們!”
李驍大笑著拍了拍阿列克謝的肩膀:“這才對嘛!當年我們到瓦拉幾亞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還是過來了。辦法總比困難多,隻要咱們自己不倒下,就沒人能擊垮我們!”
阿列克謝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實話實說他還是覺得跟李驍一幫朋友在一起對味,哪怕是那些改革派的同誌他都覺得裡麵的氛圍很怪。
那些家夥雖然打的都是改革的名頭,但主張千奇百怪,更奇怪的是這幫家夥更熱衷於坐而論道,一個個為了自己的主張爭得麵紅耳赤,搞得好像真理就在自己手中似的。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至少是優良的學術氛圍。但讓阿列克謝看不起的是這幫混蛋成天就是嘴炮壓根就沒想著去做事實,除了嘴炮扣帽子就是無窮無儘地扯皮。
為了芝麻綠豆大的屁事都能爭個三天三夜,反正阿列克謝是膩味透了,參加了幾次沙龍之後就敬謝不敏,有這閒工夫還不如回家陪老婆睡覺,真心是扯淡!
李驍聽了撇嘴笑了笑道:“他們還是這個鳥樣子”
阿列克謝歎道:“誰說不是呢我算是看穿了,這幫人一點屁用都沒有,都是嘴上口花花,一到了做事要麼眼高手低要麼就乾脆裝死,根本靠不住!難怪你一直不待見康斯坦丁大公,這廝確實不是做事情的材料!”
李驍驚訝道:“康斯坦丁大公怎麼,他還在那裡刁買人心”
阿列克謝點了點頭:“他現在就跟當年的平等菲利普一個鳥樣子,成天就是廣延賓客大談自由,裝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樣子,肚子裡全都是壞水!”
李驍笑道:“這不奇怪,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什麼時候他把自家改成羅亞爾宮就齊全了!”
阿列克謝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還彆說康斯坦丁大公現在還真有點像那位奧爾良公爵。都屬於旁係,都有著和身份不符的野心,還都暗戳戳地搞小動作。甚至連習性都大差不差。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聖彼得堡不是巴黎,俄國也沒有法國那樣的革命氛圍,他如果想和那位平等菲利普一樣企圖渾水摸魚恐怕還是早點洗洗睡了的好。
想到這裡他撇了撇嘴道:“不怕他搞亂子,就怕他帶壞了那些不明真相的青年學生,這一陣子聖彼得堡大學不少學生都把他奉為偶像,就差沒抬著他的半身像遊街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