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四周,隻見鄰居們紛紛側目,指指點點,顯然都在談論何雨柱的倒黴事兒。
"哈哈哈,傻柱這下可完了!"賈東旭幸災樂禍地說道,"這種人人喊打的貨色,還指望娶媳婦?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聽了丈夫的話,秦淮茹也忍不住笑彎了腰。眼下何雨柱身敗名裂,於莉避之不及,她的一肚子壞水總算有了用武之地。
此時此刻,四合院後院的許家,也聞訊趕來了。許大茂興奮的擠進人群,想要一探究竟。
"怎麼回事兒?我聽說有人被抓走了?"許大茂左右張望,一臉疑惑不解。
"還能有誰?就是何雨柱那個二百五唄!"一個鄰居湊到許大茂跟前,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軍人抄了他的家,說是他跟聾老太勾結,準備把人押回去審呢!"
"真的假的?!"許大茂大吃一驚,旋即哈哈大笑,"我就說嘛,傻柱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下可讓他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一旁的許富貴和許媽媽也連連點頭,臉上儘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活該!誰叫他整天跟咱們許家過不去呢?"許媽媽鄙夷地撇了撇嘴,"這種人,就該讓他嘗嘗牢獄的滋味兒!"
許大茂聞言,得意地笑了。
他美滋滋地想,今天真是大快人心的日子啊!不光自己馬上就要娶到婁家的千金,死對對頭還倒了大黴,一舉兩得,簡直完美!
而就在許家一家子沾沾自喜之時,一旁的劉家也來湊熱鬨了。
"嘿,大茂,聽說你今天相親啊?怎麼樣,把人家姑娘給迷住了沒有啊?聽說是資本家的姑娘是不是？"劉海中笑嘻嘻地擠眉弄眼,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被戳中心事,許大茂登時老臉一紅。
他佯裝生氣,瞪了劉海中一眼,罵道"去去去，二大爺,哪兒來的胡話?誰稀罕那姑娘?再說了,老子今天是看在婁董的麵子上,這要是換了旁人,打著燈籠都找不著我許大茂!"
"行啊許二,有出息!"劉海中嬉皮笑臉地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陰陽怪氣道,"那小妞我可是見過的,長得那叫一個水靈!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嘿嘿嘿......"
許大茂被劉海中說得心裡直癢癢,嘴上卻還要逞能,"去你的!再說也輪不到你來羨慕!"
就這樣,許劉兩家你一言我一語,又是調侃,又是誹謗,把何雨柱羞辱了個遍。而鄰居們聽了,也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早就看那何雨柱不順眼了,整天在院子裡晃悠,鬼鬼祟祟的,指定不安好心!"
"就是,我看他八成也參與了漢奸的勾當,這才被抓了現行!"
"真是自作自受!跟特務混在一起,遲早要吃苦頭的......"
四合院裡,長舌婦們嘰嘰喳喳,把何雨柱編排得體無完膚。而在這一片聲討之中,唯有李陽一人格格不入。
他獨自站在角落裡,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
婁半城父女告彆許家,準備離開四合院。
此時院子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大家紛紛議論著何雨柱被抓的事情,氣氛頗為熱烈。
婁曉娥挽著父親的手臂,小聲問道"爸,咱們這就回去了嗎?許大茂他……你覺得怎麼樣?"
婁半城沉吟片刻,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安慰道"彆著急,回頭我再打聽打聽,今天這事兒鬨得有點兒大,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父女倆說著就朝停在巷口的吉普車走去。可就在婁曉娥打開車門的時候,卻無意間瞥見車門邊上,夾著一張紙條。
"咦?這是什麼?"婁曉娥好奇地取下紙條,展開一看,頓時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隻見紙條上赫然寫著"許大茂不孕不育"幾個大字,筆跡蒼勁有力,顯然出自某個學識淵博之人之手。
"爸,你快看這個!"婁曉娥慌忙把紙條遞給父親,臉色煞白。
婁半城接過紙條,仔仔細細地端詳了半天,眉頭緊鎖。"這……這是怎麼回事?許大茂他……不孕不育?!"
"要是真像紙條上寫的那樣,許大茂根本就沒法生育,那我嫁給他豈不是……"婁曉娥說到這裡,臉色更加蒼白,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婁半城雖然也有些不相信,但這紙條的內容實在太過驚人,又如此篤定,讓人不得不信。他捏著紙條,眉頭越皺越緊,陷入了沉思。
"爸,咱們可怎麼辦啊?"婁曉娥擔憂地看著父親,眼中寫滿了焦慮和不安。
良久,婁半城才緩緩開口"這樣吧,咱們先彆急著拒絕這門親事。畢竟許大茂是工人,咱們貿然回絕,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不如這樣,回頭我們跟許家提一個要求,說是結婚前要做個全麵的體檢,看看雙方身體是否健康。這總不過分吧?"
婁曉娥聞言,眼前一亮。"對啊爸,這主意好!婚前體檢是很多新婚夫婦都會做的,咱們提這個要求,許家也不好拒絕,到時候自然真相大白!"
婁半城點點頭,拿定了主意。他把紙條揣進懷裡,拉著女兒重新折返許家。
此時的許家正沉浸在喜悅之中。兒子馬上就要娶了資本家的女兒,從此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什麼不滿足?
突然,敲門聲再次響起。許大茂連忙把門打開,卻見婁半城父女又回來了,頓時一愣。"婁董,您這是……還有什麼事兒嗎?"
其他人也是一臉茫然,搞不清婁半城怎麼突然又折回來了。
婁半城清了清嗓子,語重心長地說道"大茂啊,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咱們這門親事吧,還是得穩妥一些。你看,要不咱們先把婚前體檢做了,看看雙方身體健康狀況如何,再談結婚的事兒?"
"婚前體檢?這……這也太麻煩了吧?"許大茂聞言,頓覺不悅。在他看來,自己身強力壯的,做什麼體檢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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