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李陽深吸一口氣,正色道
&34;廠長,您的提議我非常讚同。我們軋鋼廠雖有雄心壯誌,但在機床製造方麵,畢竟還是新手。若是能借助貴廠的產能和渠道優勢,儘快把銑床推向市場,那再好不過!&34;
&34;不過嘛,您也知道,數控技術是我廠的核心機密。
若是貿然交付,難免會有泄密的風險。
不如這樣,我派幾個得力乾將,去貴廠蹲點,手把手傳授技術,同時嚴格把控關鍵工序,確保萬無一失。您看如何?&34;
李陽的提議,可謂考慮周全,既能解決產能問題,又能保證技術安全,簡直是兩全其美的良策!
廠長一聽,頓時眼前一亮,連連點頭稱是
&34;妙啊!這法子好!不愧是李副科長,考慮得真是麵麵俱到!&34;
&34;那就這麼定了!從明天開始,你挑幾個尖子來我廠,跟我們的骨乾來一次大會師,爭取早日讓數控銑床遍地開花!&34;
廠長越說越興奮,揮舞著拳頭,仿佛已經看到了遍布神州的數控機床,在各大工廠裡,叮叮當當,馬力全開的美好景象。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眾人無不為之動容。
他們意識到,這一刻,不僅僅是兩個工廠的聯姻,更是整個機床行業的一次跨越!
在李陽和廠長的策劃下,一場轟轟烈烈的數控革命,即將在神州大地上拉開序幕……
……
而與此同時,在京郊一家不起眼的小醫院裡,一個裹得嚴嚴實實,活似木乃伊的女人,正在緩緩挪動腳步。
她就是許久未露麵的賈張氏,因為放火燒李陽家,結果把自己燒成了重傷號。
儘管經過一番治療,賈張氏身上的燒傷已大有好轉,但那焦黑的皮膚,凹凸不平的疤痕,卻成了她揮之不去的夢魘。
&34;哼,都怪那個姓李的,不然我至於落到這個田地?&34;賈張氏暗暗咒罵,卻又無可奈何。
她這一把老骨頭,就算再添幾條槍眼,也拚不過那年輕氣盛的李陽啊!
回到四合院,賈張氏更是如墜冰窖。
隻見路人紛紛側目,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她隱約聽見了一些隻言片語
&34;嘿,這不是那個縱火的瘋婆娘嗎?活該燒成這副鬼樣子!&34;
&34;就是!誰讓她不長眼,去惹李副科長呢?這下嘗到苦頭了吧!&34;
那些刻薄的話語,宛如針紮,刺得賈張氏遍體鱗傷。
她氣得渾身哆嗦,恨不得衝上去跟那幫人拚個你死我活!
可看看自己這幅半死不活的尊容,又有什麼臉麵去爭辯呢?
賈張氏氣急敗壞,卻又無計可施,隻得把怒火發泄到了兒媳婦秦淮茹身上。
&34;蠢貨!你看看你,整天淨添亂子,什麼忙也幫不上!要不是你,我能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34;
賈張氏尖酸刻薄地數落著,那蒼老的臉上,布滿了對兒媳的不滿。
秦淮茹聞言,心裡一陣委屈。
她何嘗不想幫婆婆出頭?可自己一個弱女子,又有什麼力量對抗李陽那個惡霸?
再說,婆婆自己作死在先,把火燒到自己身上,這也能怪到她頭上?
然而,麵對婆婆的百般刁難,秦淮茹卻不敢吭聲。
她強忍著淚水,默默承受著那些不公的指責,心裡把賈老太太罵了個狗血淋頭。
&34;呸,不要臉的老東西,自己作的孽,還想賴到我身上?!&34;
秦淮茹在心裡憤憤地想,臉上卻不敢表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