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拜托淩悠悠把張秋英送到公安局做筆錄,自己緊張的和剩下的兩名同事溝通回去,突擊審問的事情。
淩悠悠扶起一直暈暈乎乎的鄭秋英,曲橋在後麵跟著,三人往公安局方向走,走到半路的時候遇到以為被人販子抓走的吳雪,鄭秋英剛慶幸吳雪沒事。
“你想對秋英做什麼?你放開秋英,秋英你過來我這邊,我保護你。”
尖厲的聲音讓淩悠悠和曲橋皺了皺眉,看向擋住路的吳雪。
“你想讓陳秋英跟你走?那不行,我們現在得去公安局做筆錄呢。”
吳雪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陳秋英帶走。
“吳雪?你沒事太好了。”
鄭秋英有些驚喜的說道。
“我沒事啊,你這是怎麼了?你就在公社得罪過這女同誌一次,怎麼就被她欺負得成這樣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淩悠悠是扶著鄭秋英,也就是說在幫助鄭秋英,她還故意這麼說,因為什麼?因為有瞎眼的唄。
淩悠悠的不悅更明顯了,她跟吳雪這是第二次見麵,討厭她的感覺還是沒變。
吳雪見淩悠悠沒說話,也沒動作,大著膽子繼續說道。
“你快放了陳秋英,要不然我們報公安啦,就算你小叔是公社支書,也沒用。”
周圍,圍了幾個不明所以的路人,看看虛弱的鄭秋英,又看看淩悠悠,其中一個胖大媽嘴一撇,不懷好意的打量完淩悠悠,輕蔑的說道。
“這是領導家孩子?穿的跟資本家小姐一樣,看來沒少欺負剝削群眾啊,你還是趕緊放了這個女同誌吧,你看她臉煞白,你這是對她用私刑了吧。”
這樣煽風點火一番,就有群眾跟著附和。
“普通民眾有當家作主的權利,不能因為你是領導家的孩子就目無王法,無法無天啊。”
淩悠悠一直不說話,是她沒弄明白這個吳雪是什麼意思,說她真擔心鄭秋英,從遇見之後,她都沒有要過來扶一下的意思,反而好像針對自己,想讓自己惹眾怒。
無論她有什麼想法,自己都不能引火上身,壞分子和匪徒隨便打,人民群眾可不行。
“你是說,你倆上次在公社以為我是我小叔對象,那件事?”
吳雪沒想到淩悠悠能直接說出來這件事,她還以為淩悠悠是個暴脾氣,語言刺激一下,上來就把她一頓打,她再可憐兮兮的哭會,就能惹的眾怒,她好趁亂把陳秋英帶走。
淩悠悠說完就麵向有點氣憤的圍觀群眾。
“嬸嬸,大爺大娘,你們評評理,這人多不講理,我們之前的矛盾就是她們以為我是我小叔對象,有了點誤會,發生了點矛盾,這都一個快兩個月的事情了,當時也解釋清楚了,這個女同誌過來就指責我,有點莫名其妙啊。”
群眾又看向吳雪,吳雪心虛的後退了兩步,手扶著胸口,眼淚說來就來。
“我不是故意誤會你的,我剛才跟秋英分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這沒過多久,怎麼就被禍害成這樣了。”
這話連陳秋英都皺起眉毛。
“我隻是肚子有點痛才這樣虛弱,什麼叫被禍害這樣?吳雪你這是想毀我名聲?”
鄭秋英語氣裡帶著不可置信的疑惑。
“沒有,沒有,秋英咱倆關係這麼好,我隻是用錯詞了,你不是那種人,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說完繼續小聲啜泣,那個樣子好像很怕麵前的兩個女同誌,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彆咄咄逼人啊,你朋友關心你,你怎麼不識好歹呢?還給人家嚇哭了,交朋友真是得睜開眼睛,不是什麼人都能配做朋友的。”
胖女人說完走到吳雪的身邊,扶著吳雪,衝著淩悠悠和鄭秋英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