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什麼?你想當著我們這些人的麵做什麼?你是醫生嗎?你的醫術專業是什麼?你有醫生資格證嗎?”
淩悠悠看著剛才還滿臉深情的吳斌,此刻像一頭隨時快暴怒的狼。
他的憤怒來的莫名其妙,太急太躁。
“你急什麼?我不是醫生,沒有醫生資格證書,但是我爺爺是A市總軍區的醫生,我耳濡目染,天資卓越,想幫忙看看不行嗎?”
吳斌還是憤怒的樣子。
“我不允許,我不允許你這種非專業人,浪費時間在靜靜身上檢查,她現在需要休息,應該讓她好好休息,你現在立刻馬上出去。”
淩悠悠不氣反笑,就這樣平靜的看著他。
“不是你一直在怒吼嗎?我是真不知道,心疼一個人,靠吼的。”
於敬業走了過來,攔住想要衝到淩悠悠麵前的吳斌。
“是我讓悠悠進來看看的,現在無論是誰,哪怕有一點希望,我都要試試,你站到一邊,不許攔著。”
吳斌眼睛變成紅色看著於敬業。
“她是我妻子,我有權利不讓任何人動她。”
於敬業抬手給了吳斌一巴掌。
“清醒了嗎?於靜先是我女兒,才是你妻子,你是不是分不清主次了?”
吳斌側過頭捂著臉,旁人看不見他眼底隱藏的恨意。
等他轉過臉的時候,已經恢複了平時溫和的模樣。
“對不起爸,我實在心疼靜靜,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還要被人打擾,是我的錯,爸您說的對,隻要有一點兒希望,都不能放棄。”
於敬業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告訴淩悠悠。
“悠悠啊,麻煩你了,你放心大膽的去檢查吧,沒有結果也沒關係,我們不會怪你。”
於敬業說完話靠在牆邊又無力的低著頭,喬曉玲見平時溫和有禮的丈夫,現在看起來好像一個將要被拋棄的孩子。
走到他麵前,握住他的手。
“無論結果如何,還有我呢。”
於新民和於新敏也走了過去,四口人壓抑的哭聲在病房裡,重重的敲擊著每個人的心。
幾個醫學界的泰山北鬥,認為於敬業也太隨意了。
一個小姑娘,自己沒學過,隻是因為耳濡目染,就能治病?那他們上的這麼多年學,病房看的這麼多年的病例,不都成了笑話。
隻是現在的於敬業太難過了,也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大家體諒他此刻的心情,誰也沒當麵說出這些話。
有點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強。
隻是護士們都在門**頭接耳,竊竊私語。
“她都不是醫生,還敢給院長的女兒看病,現在想往上爬,抱大腿的女同誌,真是辦法真的是越來越多,花樣百出。”
“不是醫生怎麼了,你看院長現在多難過,這個時候表現出點關心,就能讓院長記在心裡,那以後提個要求,走個後門還不是容易的事啊。”
“這小姑娘長的挺漂亮,看不出來心機這麼重呢?”
“沒聽過一句話嗎?越是漂亮的小姑娘,越會騙人,她們慣用的辦法,就是用那張漂亮的臉蛋兒,扮演天真無邪,好勾起男人的保護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