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午,不見不散咯!”
說完這句話,兩人邁著歡快的步伐離開了。
門外的埃爾維斯奇怪地望著他們的背影,轉頭看向阿奇博爾德:“先生,他們?”
“他們說邀請我們下午看一場演出,在後麵的山附近。”老人也疑惑著,“不管怎樣,你下午也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好。”埃爾維斯應著,“據西塔那邊傳來的消息,奧斯頓已經回去了。”
回想議會即將對拍賣會的責難,他有些奇怪:“先生,奧斯頓他……”
“那家夥被當槍使了,教會那邊的手筆。”
老人絲毫不驚訝,甚至說他料到了這種事發生,“你回頭叫他最近行事低調點,暗場暫時取消,不要惹教會——這也是讓他長長記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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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車裡。
幾人在去往實驗的路上。
埃爾維斯:“你們真不能透露一下嗎?給點提示呢?”
“不行!”玦不留情地,“給你提示的話猜出來就太容易了。”
熵眨眨眼:“對嘛,驚喜之所以為驚喜,那肯定是讓你出其不意的。”
阿奇博爾德笑著:“嗬嗬,我們確實很期待。”
也很忌憚。
說實話荒山野嶺可真是絕佳的殺人埋骨之處。
他們公司這邊早就安排了暗地裡的護衛,儘管老人認為這兩人現在並沒有殺他的強烈動機,但兩手準備總是好的。
熵:“我一直想問,但總是忘了——你們這個公司裡的領事隻有奧斯頓一個人?”
“當然不止,”埃爾維斯回答。
“其他地方也有領事,隻是不常回來。
“而且因為奧斯頓經常在西塔和公司奔波,他們不想和他打交道。”
“他們討厭他?”
“這隻是最微不足道的原因,根本原因是——”埃爾維斯頓了頓,“——儘管我不想承認,但奧斯頓確實是有史以來最完美的實驗體,他們都打不過他。”
行吧,難怪她打敗奧斯頓後被那麼重視。
車裡又安靜起來,直到玦突然冒出一句:“你們有耳塞嗎?”
“耳塞?有的,你要它做什麼?”
“夠我們四個人用嗎?”
“我看看,”埃爾維斯拉開座椅下麵的夾層,數了數,“剛好夠。”
“行,等會到那你們最好帶上耳塞——不然你們的鼓膜受不了。”
什麼演出需要觀眾帶耳塞?
他們疑惑。
不等多想,車速已經漸漸變慢了。
“各位,我們到了。”
司機慢慢地把車停下來,這邊開始就是山路,不好開了。
幾人下車,望向山巒,他們凝視著遠方起伏的山峰,山巒連綿起伏,宛如波濤翻滾,一直延伸到天際。
這邊景色還挺漂亮。
玦:“這片山也是歸你們公司所有的?”
他可不希望炸了之後還要賠償。
“是的,你放心,你們無論做什麼我們都不會追究的。”
老人許諾著。
他可能還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