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徹?跟你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父親。很多年前作為敢死隊的隊員進入了那個交界處,再也沒有回來。”
男人臉色有點沉重,隨後他急忙說,“我並不是要求您什麼,隻希望您能留意一下。不論您最後能否有什麼收獲,我們都會奉上誠意。”
“我不需要什麼誠意。你自己為什麼不派人去?”
池淋苦笑一聲:“交界處現在被嚴密封鎖著,非指派人員不得入內,何況您與阿裡斯特在一起,或許能獲得更多有意義的信息。”
玦掃了眼這個男人,語氣平平地:“看運氣吧,如果有,我自然會告訴你——可畢竟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不要抱什麼希望。”
“謝謝!謝謝!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需要任何幫助我一定儘己所能!”
池淋遞上一張名片,玦因為實在沒手拿了,就示意讓他放在自己的口袋裡:“事先說明,我隻是順手的留意一下,這裡麵不涉及任何對某一方勢力的依附,我也不會要求你們的任何好處。”
“當然,當然。”
池淋連連點頭,麵帶苦澀地說:“實不相瞞,池家好多代都是軍人出身,特彆是那些出生即為篩選者的池家人,不少都參與了敢死隊——結果當然是幾乎無人生還。”
“而我的女兒,也一直吵嚷著要去那交界處作為敢死隊去探索,她認為那是家族的榮耀,可我作為一個父親明白,那隻能說是白白送命,就堅決阻止她的想法——她卻認為這是我對她的不重視,唉!”
男人搖了搖頭:“我何嘗不知道那些敢死隊承擔著人類的希望和榮譽,但對於一個個家庭來說,代價都過於沉重了。”
玦又拎了拎左手的雞,麵色平靜:“……你還有彆的事嗎?”
仿佛對方說的話一點都沒有博得他的同情。
“哦,哦,沒有了。瞧我這張囉嗦的嘴,一說就停不下來。您肯定還有事,我就不打擾您了。”
看著玦點頭而後遠去的身影,池淋感慨著:“真是和阿裡斯特先生一樣啊……一樣的特立獨行。”
……
來到阿裡斯特的研究室,玦正巧碰到似乎剛從之前的會議大廳回來的阿裡斯特。
玦:“我聽說你要去那個交界處?”
阿裡斯特挑眉:“我才剛跟那群家夥報告過,過幾天就去。你消息還蠻靈通的——這雞鴨是用來乾什麼的?彆告訴我你要在這裡養。”
他看向地上的雞和鴨,這兩隻小家夥似乎撲騰累了,現在隻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玦踢了踢腳邊的雞:“噢,我打算在它們的身上再試驗一下自己的能力邊界,我想嘗試一下能否扭曲它們的神經或者靈魂。”
阿裡斯特瞥了玦一眼:“有時候你說話還真是語出驚人。先放下手頭的事吧,我帶你見一個人——本來當初是打算讓熵見見的。”
“噢。”
帶著玦,阿裡斯特穿過好幾處長廊,最終他們來到了一棟像是療養院的建築前。
玦四處望了望:“現在該告訴我,打算讓我見誰了吧?”
“是……”
阿裡斯特話未出口,迎麵就走來一個略帶熟悉的麵孔:“歡迎!”
孫煥麵帶笑容地走過來:“兩位請向這裡走——伊萊莎女士在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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