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限製。”
安德裡烏斯皺眉,慢慢補充道,“我現在…嘖,原來的身體似乎在呼喚我,這種感覺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
玦撫著下頜若有所思:“這樣……艾德,那你能堅持多久?這樣的感覺會讓你難受嗎?”
“說難受倒不至於,這種程度對我來說不值一提。隻是不知道這樣的呼喚強到一定程度會發生什麼。”
安德裡烏斯舔了舔尖牙,“讓我們等等看吧。”
熵看了下時間:“嗯……從剛才到現在差不多有…分鐘,希望能夠久一些。”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聊聊天?”
他感興趣地掃視著兩人,“把我走後你們的曆險經曆講一講吧!”
玦聳聳肩:“其實大致的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在熵擊敗沙厄之後,我們在交界處遇到那個微垣投放過來的黑潮,然後在ta引導我們創造世界後,一陣白光爆發……再然後就是我們逃了出來,黑潮也消失了。”
安德裡烏斯眯起眼睛,眸光微轉:“你們所說的ta是誰?”
“很遺憾,我們也不清楚。”
玦攤著手,“那段記憶我們直到現在都覺得很不真實——甚至我們還猜想過是黑潮的某種幻覺。”
熵轉向安德裡烏斯:“說起來,你平時在文明都在做什麼?”
“沒什麼有意思的事。”
他神色如常,“無非是到處轉轉,殺一殺那些不長眼的怪物和爛人——我記得你們說過以前在西塔那個國家待過一段時間?正巧我最近也跑到那邊轉悠了下。”
熵:“那個國家現在怎麼樣?”
安德裡烏斯不怎麼感興趣地掀了掀眼皮:“能怎麼樣?人類社會無非就那麼點事,除了科技水平有點進步外,也沒啥有意思的,還不如跟你們到各個世界遊覽。”
玦思索著:“不知道你以這種方式這樣來到彆的世界會不會同樣受那邊世界的限製……”
艾德聳肩:“若說現在的話,除了原來身體的呼應,我倒感受不到那個世界的限製…或許……是因為原先的身體還在那,所以被判定為我還在那個世界?”
這樣啊……
兩人陷入沉思。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某種程度上算是躲過了世界規則的束縛。
雖不知道能堅持多少時間,但無疑對熵和玦兩個人來說是有益的——特彆是如果以後又要麵對樂園的惡意時,起碼他們能及時拉出來幾個戰力。
哢噠——
門開了,眾人望去。
“你怎麼在這裡?”
門口的阿裡斯特皺眉,盯著安德裡烏斯,“這個世界現在可沒有什麼供你取樂的地方了。”
艾德不滿地回應:“嘿嘿嘿!我是那種隻為自己取樂的人嗎?”
……
你難道不是嗎?
見到眾人都默認般地看向他,艾德從善如流地換了個說法。
他微微昂起頭:“嘁……或許有那麼一點,但這次我可是大公無私地幫助這兩個小家夥做實驗,他們可感激我了!”
玦一臉嫌棄地敷衍道:“行行行,感激感激——阿裡斯特,你有什麼事嗎?”
阿裡斯特轉向玦和熵,臉色溫和了許多。
他掏出兩個像是助聽器一樣的東西,不過看上去更小巧精致一些。
“這個給你們。”他說,“在往後的日子裡,如果你們要去往其他的世界,這你們肯定要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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