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知道。”
熵這才想起來昨天忘記問了。
“沒關係,我知道。”諾思笑眯眯地說,“我帶你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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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諾思帶著熵,一路左拐右拐,輕鬆地走出了神殿。
她們順著萬種母樹粗壯的樹乾往下走,穿過茂密的枝丫,避開那些奇異的青色果實。
那果實裡隱隱能看到有什麼生命在其中蜷縮寄居著,就像心臟……不,是像子宮一樣微微鼓動,詭異得很。
熵四處環視著,不由暗暗感慨這樹是真的大,乍一看居然一眼都望不到邊,往上望也幾乎望不到頭……就像一座矗立的山脈一樣綿延不絕,壯麗宏偉,讓人咂舌。
“你對安塔爾這個人了解多少?”
前麵帶頭的諾思突然問。
熵瞥了她一眼,回答道:“唔……我隻聽塞納維說過,她是他的姐姐,其餘的就不清楚了。你跟她有過往來嗎?”
“往來不多,僅限於認識。”
諾思漫步向前,自若地回答道,“但現在既然她已經經曆過儀式的洗禮,你便不能再用以往的態度對待她了。即便……她展示出來的性格與以前無異。”
熵沒怎麼聽懂:“……什麼意思?”
諾思突然說:“她等下很可能會給你喝花蜜。”
“啊?!”熵瞳孔一縮,頓時想到了儀式上安塔爾喝過的那金色的液體,“我能……”
“你不能拒絕,也最好不要拒絕。”
“為什麼?”
“除非你想之後讓那位大人親手給你灌下去……到時候TA很可能就不會像今天這麼溫柔了。”
熵憋著一口氣:“那、那個花蜜是做什麼用的?”
“無毒無害,這點你大可以放心,隻是……”
諾思淡然地說,“……隻是證明你對TA的效忠,喝下花蜜後,倘若你對那位大人有任何攻擊行為,抑或是反抗的思想,就會立馬反噬自身,暴斃身亡。”
熵瞪大眼睛:“什麼?!”
“怎麼?”諾思輕飄飄地看過來,微微勾起嘴角,“還是說,你的確有違逆大人的想法?嗯?”
……
熵嘴角抽搐了一下,從牙縫裡不情不願地擠出兩個字:“……沒、有。”
“嗬嗬~不必焦慮,我明白很多人對於喝下來路不明的東西都會下意識地抵觸。”
諾思聳了聳肩,“但放心,喝下去……不會讓你感覺有什麼不適……而強使人服從的效果……”
她眸光暗了暗,語氣似乎微妙了起來,“……嗬,也不會持續多久。”
熵直覺諾思話裡有話,停下腳步,盯著她問:“諾思,你到底是站在誰那邊的?”
“我當然站在大人的那邊。”
諾思也停下來,轉過身,理所應當地回答道。
但她又話鋒一轉:“當然,我更站在世界的一邊……嗬,不過大人的意誌就是世界的意誌,這話倒顯得我多餘了。”
“……”
不,一點都不多餘。
倒不如說,後麵這句話表明了諾思真正的立場。
熵立馬意識到諾思潛在的意思,但這更讓她疑惑一點。
“諾思……你所說的花蜜,真的會抑製服用者的反抗意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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