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總算明白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呃……嘿嘿嘿……”
他立馬扯出一副諂媚的模樣,乾笑兩聲。但由於臉上的恐懼未散,故而顯得有些滑稽和奇怪。
“啊……哈哈哈……各位大人。是……是我有眼不識英雄好漢,小人剛剛得罪了諸位,自扇巴掌!”
說著,他便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中,左一下右一下地扇自己的臉。
“啪!啪!啪!……”
眾人一時無語:“……”
小白一言難儘地瞥著他:“……我還是喜歡你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
“停停停!”
熵滿臉黑線地製止:“你彆在這跟我們扯有的沒的,我問你——弗萊格桑,這個人你知道吧?”
“弗萊格桑大人?哦,知道知道。”
烏祀聞言放下手,滿臉紅腫,乖乖地跪坐在他們麵前。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問起弗萊格桑大人,但他還是老實交代。
玦:“他現在還活著嗎?”
“呃?活著?”
烏祀有點奇怪他為什麼這麼說。
他不確定地回答:“應該……活著吧?我也不可能天天都能見到他。如果七席中有人死亡,[樂園]方麵就會告知的——比如之前的熒惑大人。現在的話……沒有通知,弗萊格桑大人自然還活著。”
他看到熵和玦微微後仰,一臉“果然”的模樣,不由試探地問:
“呃……兩位認識弗萊格桑大人?”
“何止啊!”
熵冷笑一聲。
“過命的交情了!”
烏祀:……
聽這語氣……看來不是普通的過命交情。
不過想到弗萊格桑的行事風格,這似乎……也不讓人意外。
玦:“你對弗萊格桑這人了解多少?全都說出來。”
“其、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畢竟不在他的手下工作,而且[樂園]一般不會披露各位大人具體的信息。”
烏祀撓了撓頭,不自在地瞥了眼小黑,戰戰兢兢地開口。
“弗萊格桑大人在[樂園]存在的時間比我長不少,他……呃,性格比較陰晴不定,而且在他手底下工作的人總會莫名消失……後來據說是首席出麵和他交流,才遏製了這種情況。
他經常喜歡親自出馬觀察各個世界的實驗結果。在他的乾預下,有不少世界撐過了篩選災厄的侵襲,當然也有不少失敗的案例。”
熵:“還有呢?”
“呃……還有的話……”
烏祀絞儘腦汁地想著,“……沒、沒了。”
“就這些?”
“就這些。”
男人無辜地看向他們,“我平時都在梅耶塔大人手下做事,當然不可能清楚弗萊格桑大人的一舉一動——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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