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磕磕絆絆地講述了那個夢。
聽著聽著,熵的表情也不禁迷惑起來。
其實有效信息並不算多,但結合夢外玦啃手、又啃她的行徑,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
“那就奇怪了……”熵歪著頭,蹙眉,“我怎麼就沒做到這樣的夢?”
“我也不知道啊。”玦微微抿唇,“隻是……”
他的目光有些飄忽,在床單和熵的臉之間遊移不定。
“……根據我剛才行為產生的危害,我們恐怕…要保持一點距離了。”
即便是現在,他也能隱隱聞到熵身上的體香,要不是理智壓製著,他恐怕就……
熵一愣:“等等,你現在也有那個念頭?”
玦搓了搓手,耳根泛紅,甕聲甕氣道:“有一點……但還是能克製的。”
“嗯……”
熵微微點頭,低頭沉思了片刻,似乎在認真思考什麼。
隨後,她抬起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玦的指尖。
“這樣呢?”
玦低頭看著那纖細的手指,感受到微弱的觸感,他深吸一口氣:“……還好。”
她摸了摸他的小臂:“這樣呢?”
“……也還行。”
“e……”
熵想了想,倏地從床上站起來,眯起眼睛盯著他,不知在想什麼。
?
玦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抬頭看著她。
隻見她抬起自己光溜溜的腳丫,輕輕踩在他的胸膛上,又慢慢使勁壓下去。
玦怔怔地順著她的力量往後倒。
“……”
他漸漸睜大眼睛,胸口的觸感讓他有些難以言喻,似乎微微發燙。理智驅使著他掙紮,但又被一種難以抗拒的氣氛所鉗製。
感覺……心口熱熱的……
熵微微抬頭,又俯下身盯著他。
她眸光晦暗,輕啟朱唇:
“這樣呢?”
“我……”
玦剛一開口,就發覺自己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心臟噗通噗通地狂跳著。
“熵……我……這樣可能有點……”
“——熵!你沒事吧?!”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熟悉而急切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
熵和玦頓時僵住了動作,愣了一下。
然而,門外的人像是等不及裡麵的人回應了,沒多猶豫便打開了房門。
“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