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紹宗麵帶笑意地解釋:“她就是桑雪,我手底下這幫孩子關係挺不錯的,雲洛有現在的成就也離不了她。”
他說著,陳玲卻並沒有聽進去。
這幾天雲洛的狀態一直不佳,說不擔心都是假的。
現在他這副模樣,難不成是談戀愛了
看著不少運動員圍著桑雪說說笑笑,她的眼神淩厲了幾分。
小小年紀,勾人的本事倒是不小,雲洛那麼單純難免不被她勾引得魂牽夢繞。
……
這些天桑雪的腿好受不少,每天都來花滑館看看他們訓練,但也不久留。
拆了線後她也該聽從康複醫生的安排開始慢慢做複健。
她想早日回到冰場上,但每天感受著自己無力的右腿和僵硬得不像話的腳踝又無可奈何。
在床上躺了大半月,右腿的肌肉都萎縮了,與左腿結實的肌肉相比,實在是軟得不像話。
下一賽季的大獎賽她一定是趕不上了,她希望能參加明年的4cc。
“欲速則不達,慢慢來,我們有六個月的時間慢慢康複呢。”桑書頎回來,瞧她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禁失笑。
做複健時她拆下了支具,腳背明顯地腫脹,青青紫紫地,腳踝上幾道醜陋的疤痕也分外明顯,和她白白嫩嫩的左腳形成了強烈反差。
“有在好好喝藥嗎”他皺緊了眉頭,問。
桑雪點頭:“二哥看著我喝藥呢,少不了的。”
“這也太腫了!”他輕輕撫上她的腳背,卻又生怕碰疼了她,隻能小心翼翼地替她戴好支具。
“哎,飯來了。”桑冰嚷嚷著,端著餐盤衝進來。
桑書頎架好了小桌子,小心地將飯菜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