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什麼賭場的人會和組織有關係?”女士抿了口酒,有些好奇的看著A。
A聳了聳肩:“倒也不是賭場和組織有關,隻是我們個人的原因罷了,我之前被馬丁尼救過,所以這次她有需要,我就來了。”
聽到對方的話,女士眼神閃爍了下:“那,你們賭場,確確實實有一位叫暗杠的女生對嗎?”
A沒直接回答她,而是問道:“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暗杠的事情,你又是站在什麼立場上關注著對方?”
“立場啊······”女士自嘲地笑了笑:“我怎麼可能有什麼立場,我沒資格有立場,她是我最虧欠的人,我已經不求她原諒我了,隻要知道她還健健康康活著,身邊有朋友,甚至是家人,那就夠了。”
A歪了歪頭,看著她:“所以,你就是暗杠的母親?”
明明一句話裡也沒什麼,但當女士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淚還是不受控製的從眼眶中湧出。
“彆這麼說,”女士連忙去擦眼淚:“我可不配被稱為那孩子的母親,生而不養,我算什麼母親。”
A似乎是沒感覺到女士痛苦的情緒,又或者是為了替暗杠報仇,仍舊問道:“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拋棄她?”
女士抿嘴,過了許久後才緩緩開口:“暗杠,其實是我被QJ後,生下來的孩子。”
“你應該知道的,暗杠現在的話,已經二十四歲了,再過四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給她過一個生日,但她可能不願意見我吧。”
說到這時,或許是身邊的人和暗杠關係很親近,又或者是因為話說到了這,便下意識繼續說了下去:“其實,我今年才四十歲,而在二十四年前的,我的生日當天,我生下了暗杠。”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所有人都在指責我,和我說各種各樣的話。”
“‘反正你都已經不乾淨了,我們把你賣出去換彩禮錢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都成什麼樣子了,還想上學,丟我們的臉去嗎?你讓你弟弟以後怎麼見人?’。”
“‘你肚子可是一個生命,你怎麼忍心打掉的?’。”
“‘誰知道當初那件事不是你自導自演,現在還敢出來賣可憐,你這種沒Z潔的女生和樓裡賣的有什麼區彆?’。”
“‘你自己都爛成什麼樣了,怎麼忍心不要這個孩子的?’。”
“等等,諸如此類的話,我每天都在聽,最後,他們真的把我賣進了樓裡,換了一筆不菲的報酬,而我,被所有人逼迫著,生下了孩子。”
“生過孩子的女人是不值錢的,他們逼我生,不過是為了讓我去接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漂亮的姑娘不願意接,我這種年齡正好,但身子已經壞了的人,就適合去接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