捫穴之後,王援朝如法炮製,在另一隻手上,也如此操作了一番。
“好舒服啊,我感覺渾身有一股熱氣。”
產婦從早上就在生了,折騰到這個點,早就精疲力儘,這會終於有點舒暢的感覺,力氣都恢複了不少。
眾人已經呆滯了。
那個黑瘦的男人,應該是產婦的老公,緊緊的抱住了局段長、他的大舅子的拳頭,太激動了。
首都文工團裡,藏龍臥虎啊,在這裡生孩子,他來對了!
王援朝略略思索,拿出酒精棉,給三陰交穴位消毒。
跟燒山火不一樣,燒山火是天人地依次三部,由淺到深。
“我今天是第一次,見識中醫的神奇啊!實話講,那會,我隻能幫忙掛掛鹽水,無能為力,真的無能為力。
柳團伱還要加把勁,再熬幾年!”
團長道:
“嗨,都是一個係統的兄弟,分工不同而已,來,乾了!”
“真是我朋友!不,是上麵的領導,你可彆瞎說啊!”
王援朝覺得,回去怎麼著都要央求師公,把剩下的針灸方式都演練一遍,不然遇事的時候,心裡沒底。
準備艾灸至陰穴,至陰穴是足太陽膀胱經的井穴,是矯正胎位和催產的經驗效穴。
劉團長急了,道:
產婦道:
“是有點。”
劉團長道:
這是投針刺法。
透天涼則想法,是地人天,由深到淺。
然後隨著產婦呼氣,將針拔出,這次就沒有按住針穴了。
“疼,疼,好疼……”
“我朋友,不是我!”
團長笑道:
“等您朋友酒醒了,我幫他看看,不同的人,不同的狀況,不能隨便用鹿補的。”
電話接通,兩人都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很快,婁曉娥就回電話過來了。
於是這孩子就叫小鷹了。
公共電話都關門了。
王援朝道:
她檢查了一下產婦,驚喜道:
“呀!開了,開了,趕緊,你們都趕緊出去!”
文工團來的接風宴上,已經嘗過一次了,但誰能拒絕這等美食呢?
局段長的妹夫,那個黑瘦的男子,一定要王援朝幫忙給孩子起個小名。
用局段長的話說,不是團長帶隊,不是文工團過來,他這大外甥,和他妹妹,怕是沒了!
補合穀,瀉三陰交,下胎。
“明白,喝酒了脈象紊亂,看不出來。”
【因為酒要碰到他,才能收入空間,所以再乾淨,也得碰到嘴唇,不合適拿給人喝】
眾人都回房間休息去了,隻有酒量尚可的劉團長,還穩得住。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韓團就是我們文工團的寶啊!
出去噓個噓,將這些普通酒水就清空了,既占空間,也不能拿給彆人喝,空間裡已經有好幾瓶好酒了。
於是用刮法守氣,將針急提天部,再次從天部朝著人部有感覺的部位,慢插急提六次。
趙醫生連連擺手,道:
“嘿,我那水平,幫援朝同誌提鞋都不配!我就能配幾個這個湯、來幾個那個丸的,我不行的,我不行的。
黑瘦的漢子喝了一會,就去照料妻兒了。
想想有點後怕。
這說法絕對沒錯。
圍觀的人已經看麻了,王援朝同誌說啥就是啥吧,不會錯的。
手法用畢,看產婦沒啥反應,他想了想,取出艾絨。
“是吧?我也聽說了!
‘大雁在天上飛,實在不適合討論是清蒸好,還是紅燒好’。
“有沒有感覺涼涼的感覺?”
王援朝道:
這邊火車班次少,一周才一趟客車,所以文工團在這邊得呆一周,還有兩天,就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