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展館,人民文學編輯部。
一首《熱愛生命》的現代小詩,出現在了總編張翼桌前。
1963年秋後,思潮重新加劇,《人民文學》再次受到很大限製。雖通過開辟“新花朵”“故事會”等欄目,在發現與培養文學新人方麵取得了一定成效,但1964年後的版麵上,卻難以列出引人注目之作。
這首現代小詩,開頭就直指人心,因為每個人都渴望事業和愛情,這樣開篇在情感上最能引起共鳴。
人的奮鬥固然是成功的最基本條件,但成功是各種複雜因素的綜合緣起,絕不是單純的個人努力的結果。
事業如此,愛情尤甚,甚至愛情,很多時候都不講理由。
作者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努力了,也有一顆坦然接受失敗的心。
沒有堅定的信念,怎麼打敗幾百萬反動軍隊?怎麼打敗帝國主義?
白天家中還有一兩個家政工作人員,但傍晚都下班了,這年頭可不能有傭人,大家都是平等的。
他默默看了看作者的信息,是個叫王真的小夥子,不知道是筆名,還是真名。
她將院子大鐵門拍的“哐哐哐”響,“媽~媽~”的呼喊起來。
將她的肌膚緊緊的束縛起來,緊繃、緊致、有光澤,恍若恢複了少女狀態。
作者太年輕了,詩是好詩,但時間不符合。
新時代雖然有各種不好,但唯獨有一點好,老爺隻能守著她一人了。
天哪,跟母親比起來,她這個昔日的婁家千金,跟個村姑一樣。
不回信吧,他又覺得辜負了人家對編輯部的信任與認可。
父親起身,母親連忙小心的過來攙扶著父親,兩人就這麼上樓去了。
開了大門,婁曉娥越發覺得母親光彩照人:精心的盤發,細致的妝容,貼身的旗袍,開衩裡居然還有,絲襪!
雖然但是,都一把年紀了,真的跟個狐狸精一樣。
【稿費大降,千字4元,不論印刷數量。詩歌字少,不足千字,按千字算。66年會直接停止稿費】
——
二七劇院。
再加上她使喚出渾身解數,各類技藝,老爺這幾日,對她甚是迷戀。
婁曉娥深呼吸了一口氣,道:
作品很好,但不能發表。
突然,音樂斷了。
至於愛情,倒還是能說說,畢竟新時達的第一次離大潮,解除舊社會的童養婚姻,解除包辦婚姻,追求葛敏愛情,才剛剛過去還不到十年。
譚雅麗重新坐下,她抓起酒杯,卻感覺,之前的感覺再也找不回來了。
金廣傑得了下屬們的彙總資料,這才將完整的招聘材料收拾好,明天一早可以跟委員、團長彙報了。
至於最後一段,就更不行了,很多人會覺得是膽小鬼,不敢為事業獻身。
“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說聲!”
母親關了門,在後麵也跟了進來,道:
她連忙抓起酒杯灌了一口酒,剛剛噎著了。
譚雅麗早就發現了,這絲襪貴是貴,但比較以往的絲襪,更有彈性!
真是神奇的東西,將她的身材修飾的更加熾熱,宛若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婁曉娥嘴巴塞的滿滿,感覺又被父母喂了一口狗糧,他們那是攙扶麼?父親五十多,母親四十多,需要攙扶麼?
隻得道:
“老爺,這話可不興說。那軋鋼廠跟您,跟咱婁家,都沒有關係了。咱就是新時代普普通通的一份子。”
婁振華也道:
“家裡你都熟。就不跟你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