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那晚家家戶戶像除夕夜一樣都在圍爐,我家自然也不例外,以前還沒吃完就聽到孩子的玩耍聲還有一閃一閃特彆響耳的煙花聲,可這幾年除了小孩的玩耍聲外,響耳的煙花聲在‘禁止燃放售賣煙花爆竹’中消失了,這年也是過的越來越沒有年味,再也回不到以前圍爐完到樓頂或出門看煙花的景象了,不過現在至少還有一群朋友。
大年初二一大早獨自坐車回到酒樓,生意還是跟臨近過年般那樣熱鬨,聽他們說都被訂滿了,就連樓下都擺上了好幾桌。
就這樣一直做到初七晚上,我們一群臨時工向大腹便便的老板辭職,他也答應我們,讓我們等會下去結算工資。
回到宿舍,飛宇鬆了一口氣道:“累死我了,終於結束了。”
確實,辛苦的日子終於結束,以後再也不來這種地方工作還不如進廠,上班時間都比這裡少,而且工資也多。
不一會,廚師長和服務部的部長便通知所有臨時工下去領工資,看著手裡的工資我越算越不對,才一千來塊錢,很多人議論紛紛都說工資不對,我上前詢問道:“老板,這工資不對數,不說大年二十五到今天都是雙倍工資嗎?怎麼說話不算數?過年沒紅包就算了,說好的雙倍工資都沒有。”
大腹便便的老板小人嘴臉般的說道:“你們大年初一不來上班就沒有所謂的雙倍工資,每人每天隻有八十塊錢。”
“不是你讓廚師長和服務部的部長通知我們大年初一放假一天嗎?”
麵對我們十多位學生工議論紛紛的質問,老板背著手無恥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們放一天假?你們這是算曠工,不扣你們工錢算好了。”
坐在一旁紅木椅子喝茶的光頭廚師長和客房部部長二人默不作聲的低著頭玩手機,眼神完全不敢看向我們。有好事的員工過來看熱鬨也被大腹便便的老板威脅。
我大聲的質問道:“你不就是在坑我們,你還有理了!”
眼見著這麼多天,每天十幾個小時的工作到頭來就隻有一千多塊錢,合著每天辛苦的隻能掙個幾十塊錢,一個小時算下來還不到八塊錢。
飛宇默不作聲的轉身走開,而麵對眾人的聲討,老板還是不履行承諾。
不一會,之前默不作聲的飛宇從廚房拎著一把angD出來隻朝著老板走過去,十多個人分成兩邊留出一條道給飛宇從中間過去,老板慌了腳還有點哆嗦,連忙跑到廚師長後麵指著飛宇威脅道:“姓陳的,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要不是你爸,你以為我會讓你來我這鍛煉!”
“你還有臉提我爸是吧!”飛宇氣呼呼的提著d與黑心的老板隻隔著一張椅子一個人怒懟道:“你TM連我都坑還提我爸,我今天要不給你點教訓我就不姓陳。”
“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老板手腳哆嗦的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