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冷風在耳邊呼嘯,戰墨沉死死地把住車頭,搜尋著銀色麵包車的蹤影。
藥物侵襲,幾乎快要將他的理智吞噬。
他在後腰一摸,掌心赫然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手起刀落。
手臂上,被劃出一道血痕,鮮血滴落,伴隨著劇痛和清醒。
這一刻,就連戰墨沉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分裂。
明明上一秒,還被薑喬氣的恨不得掐死她。
可下一秒,卻因為擔心她遭遇不測,不惜用自殘這種最蠢的辦法來保持清醒。
難不成,他還對她餘情未了?
不!
這不可能。
他不過是因為薑喬現在還霸占著戰家三少奶奶的位置,出於義務和責任才會救她。
僅此而已!
“薑喬——”
渾厚有力的聲線,仿佛衝破了沉悶的夜幕。
與此同時,馬路上的儘頭,一輛狂奔不止的銀色麵包車裡,一個小黃毛在薑喬的臉上摸了一把之後,讚了一句手感極佳,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要拽撕她的衣服。
負責開車另外一個花臂,從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幕,頓時心猿意馬,“喂,不是說好了到地方之後,兩個人一起玩兒嗎?你現在敢動她,我馬上停車不開了!”
“草!”黃毛敗興的咒罵了一聲,將手收了回來。
但一雙眼睛還是心癢癢的在薑喬的身上遊走。
“這女又白又嫩的,我活了半輩子還沒碰過這種極品呢!平時這種千金大小姐走在路上都是用下巴看我們的,怎麼可能輪得到我們染指?”
黃毛搓搓手,猥瑣的臉上掛著急不可耐,“老二,要不然這樣,你把車拐進旁邊的小路,我們在車上就把她辦了?我實在等不到回去了。”
花臂透過後視鏡,上下將薑喬打量了一眼。
剛才黃毛將她的衣服掀開了一些。
隻一眼,就看的他心猿意馬了起來。
花臂不假思索,“行!”
就這樣,兩個人一拍即合。
花臂立刻打了一把方向盤,銀灰色的麵包車立刻拐進了旁邊的一條人跡罕至的分支小路。
車子剛剛停穩,黃毛就迫不及待的去撕薑喬的衣服。
刺啦!
一聲裂帛的脆響,薑喬的外套被撕壞,露出一大片光潔雪白的肌膚。
這一幕,更是刺激的兩人血脈噴張。
花臂立刻急不可耐的往後座爬去。
兩個人動作太大,薑喬的腦袋無意識地撞上了旁邊的座椅,她就這樣被疼醒了。
“媽的,這女人身材竟然這麼好?我們拿了錢還得了人,這波穩賺不虧啊!”
“玩過這樣的女人,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薑喬剛睜開眼,就看到兩個男人一臉獰笑著,正在撕扯她的衣物。
她被嚇的一個激靈。
右腿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朝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襠部,猛力一踹!
“啊!”
黃毛慘叫一聲,捂著下腹倒在了一邊,半晌沒爬起來。
花臂先是被嚇了一跳,正準備去看看黃毛那邊出了什麼事,腦袋上就“砰”的挨了一下。
下一秒,頭頂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來。
他無意識的伸手一摸。
“是血!”
劇痛襲來,他搖搖晃晃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薑喬臉色慘白,一把將剛摸到的扳手扔掉,拽開車門,拔腿就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