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喬不想在秦韻韻這種無謂的人身上浪費時間,隻淡淡一句,“我本來還有點好奇你妹妹一個未成年人,怎麼會那樣惡毒蠻橫。如今看到你,算是明白了。老話說的沒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秦韻韻不蠢,立刻聽明白了薑喬這是拐彎抹角的在罵她呢。
新仇舊恨湧上來,她目露凶光,恨不得把薑喬生吞活剝了。
可,一想到戰墨沉有可能就在附近,想到他對妹妹是那樣冷酷無情,心中又有些害怕。
於是,隻能仗著江疏童的勢,堵住薑喬的路,“我不跟你這種人廢話,童童已經休息了,不會見你的,趕緊滾!”
薑喬雙手環胸,“她已經休息了?那剛才一起跟你密謀要騙封凜的人是鬼嗎?”
秦韻韻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你竟敢偷聽我們說話?”
薑喬麵無表情,一把將她推開,走了進去,“讓開。”
秦韻韻急了,轉身就追了進去,“薑喬,你這個賤女人有半點教養嗎?站在門口偷聽彆人說話就算了,現在未經允許就擅闖彆人的病房。彆以為有戰總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啊——”
她罵著,上前就要去推搡薑喬。
可手還沒碰到薑喬,就被江疏童叫住了,“韻韻,你出去。”
“可是童童,這個女人她……”
“我讓你出去,聽不懂人話嗎?”江疏童的聲線瞬間變得淩厲起來。
秦韻韻沒法子,隻能恨恨的瞪了薑喬一眼,這才轉身悻悻離開。
咯噠。
大門被關上。
江疏童抬眸看向薑喬,眼神裡夾雜著冷意和不屑,“先前在攝影棚裡,阿沉全程抱著你,我還以為你傷的多重呢。薑小姐不是律師嗎?我還以為你是演員呢!”
她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分明就是在諷刺薑喬在戰墨沉麵前裝腔作勢,博取同情。
若不是這樣,戰墨沉也不可能一時暈了頭,非要置秦律律於死地。
薑喬淡笑了一聲,“薑小姐過於自謙了。你假裝失個憶,就能夠哄著戰墨沉對你千依百順,論演技的,我實在自歎不如呢!”
江疏童也懶得裝了。
她伸手輕輕將額前的發絲攬到了耳後,“薑喬,我是不是裝失憶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昏迷了三年,阿沉就冷落了你三年,不是麼?”
薑喬臉色微微一變。
江疏童這個女人真是有夠陰毒的。
這一句話,還真就戳到了她的痛腳。
江疏童見薑喬不吱聲,嘴角微微上揚,全是勝利者的姿態,“知道阿沉現在為什麼還沒有摔掉你嗎?就如同你說的那樣,你覺得阿沉是好用的床上用品,誰又能保證阿沉不是這樣想的呢?”
薑喬眸子一眯,粉拳情不自禁的攥緊。
江疏童慢條斯理的道,“我是阿沉的初戀,他珍視我,才舍不得碰我。而他碰你,我猜也不過就是近期的事情吧?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初嘗情穀欠,自然覺得新鮮。他不過就是把你當成發泄的工具罷了,你卻還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在我眼底不過就是笑話罷了。我且等著,等著阿沉把你玩膩了,再一腳踢開。到時候,隻怕你連哭都哭不出來了。”